观察一番后,不确定道,“李先生的左脸更亮,而右脸则完全处于黑暗之中。”
李诚当下灯笼,哈哈笑道,“不错,这就叫光线塑造立体。”
“阎先生,你再看看你画中的人物,何来光线所言,你画中的这些灯笼发出的光,又跑到哪去了?”
“像你这般的画法,让人一眼看去便知它只是一副画,不是拙劣之作,又是什么?”
李诚这就属于强词夺理,它本来就是一幅画,难不成还能看成别的东西?
主要是他的前两个观点太过劲爆,一时对此没转过弯来。
再者阎立本当局者迷,此刻竟然觉得他说的非常的有道理。
见阎立本低头不语,李诚知道自己说的这些话还太过超前,还需要给他一段时间消化才行。
良久,阎立本开心的笑了。
“李先生果真是当世大才,说出的话来更是字字珠玑,阎某受教了。”
当下又是深深的鞠了一躬。
“在下今天是要破一回例了,这印鉴我剃了。”
它取过毛笔,在那长安风雪图的角上撰了七个小字,将作少监阎立本。
李诚在众人嫉妒的眼神中,将此画收了起来。
要知道全天下只此一副画有阎立本的印鉴,他们如此眼神,也就好理解了。
今日的李诚,可以说是让阎立本受益匪浅。
当下便是邀约他闲时到他家中一叙,饮茶品酒,对坐长谈。
李诚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就他那点小伎俩,再有下次,非穿帮不可。
他当时满答应的到挺痛快,但至于去不去的,就另当别论了。
李香凝手捧画作,脸上止不住的惊喜神色。
“当真是阎大家的画作,太好了,太好了,我真是太幸运了,竟然能得到阎大家的画作。”
李诚有些糊涂了,说道,“你最该幸运的不是认识我么,没有我,你哪来的这幅画。”
这一次,李香凝没与他狡辩,含笑的撇了他一眼,又低头欣赏起了画作。
李诚赶忙凑了上去,“这次是彻底的不生气了吧!”
李香凝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她虽心里不生气了,但脸上却并未有什么变化。
“要说气的话,还是有一点的。”
“啊?”李诚惊的张大了嘴巴,“你们女人怎么这么难哄啊!”
李香凝得意道,“这就是你得罪我的代价。”
“想让我彻底的消气的话也简单,那就是你必须老老实实回答我一个问题。”
李诚无奈的耸了耸肩,“好,什么问题,你说。”
“如果你被一伙山贼绑架了,你只有交出利民煤业一半的经营权才可活命,那时你会如何选择?”
李诚闻言哈哈大笑道,“这么简单的问题还用问么!”
“命……没了还有下辈子,钱没了就彻底的没了。”
李香凝气急道,“所以你宁愿死,也不肯交出利民煤业一半的经营权么?”
“你还真是舍命不舍财。”
她不死心道,“那如果是我被山贼抓住了呢!你愿意交出利民煤业一半的经营权,换我的平安么?”
“啊?”李诚一时愣在了当场。
她这话什么意思,难到是在试探我什么么?
或许不用等他说什么,李香凝便已然知道了答案。
“怪我,我就不该问出这种话来自取其辱。”
转身之间,眼泪便夺眶而出。
她强忍住抽泣,“我累了,先回去了。”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李诚气的恨不得给自己来两个大耳刮子。
“我怎么就那么笨呢,说原因又怎么了,这不就是一句玩笑话么。”
“难不成还能真的失去一半的经营权?”
“女孩子想要的不就是你在不在乎她么!”
想通了这一点后,李诚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