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聂朱知道他刚跑了这么一大段路不可能一下子就睡着。
便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向他问道:“你跑什么?还有打你的那个,是在庙里面跟你打招呼的那个,你认识么?”
他掀开眼皮来瞧了她一眼:“那个?我没仔细看,估计也是喝醉了才打的人吧。唉,那刘家向来就跟我们赵家不对付,是从祖上就有的恩怨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要是让那姓刘的知道他儿子打了我,也不会对他儿子怎么样的,就当吃个哑巴亏吧!”
聂朱挑了挑眉:“吃哑巴亏?你这可不叫宽容,你这可是懦弱了。什么都避让,以为躲着就能避开麻烦,你看,你不去找麻烦,麻烦也会找到你的头上。你们赵家跟他们刘家祖上是有什么恩怨?说与我听听,我看看能不能找个法子让你们两家的恩怨就在这一世了结了。”
赵茗呼出一口气来叹道:“不用了,我们赵家的人大都出村去别处开枝散叶了,也就隔几年祭祖的时候会回来一趟,也碰不见几回,不用那么麻烦了。”
聂朱从茶几下拿出一只纸杯来到保温瓶那边接了一杯温水来放在了赵茗的面前,一本正经地看着他道:“虽然你觉得没必要解决这桩事,我不是赵家的人也不是刘家的人,也不清楚你们两家之间究竟有什么恩怨,也说不了什么。不过能让你这么躲着他们,多半也不会是什么好事了。多半也是你们家的谁得罪了他们,你才这样怕他们来‘讨债’。”
赵茗坐了起来,将那杯温水拿了起来喝了一口,道:“没有,也不是我们家有人得罪了他们家,都是子虚乌有的事。”
聂朱歪着头看着他:“什么事?”
他转过脸来看了她一眼,无奈地笑了笑:“跟你说也行,只是你听了后也不要做出什么事来,毕竟我们现在这个处境。”
她点了点头,专心致志地看着他:“嗯,你讲吧。”
赵茗将那杯水放在了手心里,感受着温水隔着纸杯传递过来的温暖,目光放在了茶几的桌垫上:“说来也是很简单的一件事,但偏偏那刘家执拗得很,唉。
他们刘家觉得我们赵家偷了他们家的东西,说我们赵家是因为偷了他们的宝贝才阔起来的,所以一直追着我们家要宝贝,不给就说我们赵家是小偷。”
聂朱歪了歪头:“他们觉得你们偷了他们的宝贝,你们既然是清白的,那为何不让他们进屋子里找呢?”
赵茗干笑了两声,答道:“进了,他们刘家的人说我们故意藏起来不让他们找见。”
她皱了皱眉头:“我许久之前来过赵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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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怎么没听说有这档子事?”
赵茗又喝了一口热水,叹道:“说来也奇怪,之前聂家的人为了找你藏身之处的线索,也来过这边问过刘家的人,甚至还去刘家找了一圈。你猜怎么着?”
聂朱顺着他的话问道:“怎么着了?你别卖关子了。”
赵茗嘴角一勾,摇了摇头笑道:“他们给聂家的人看了他们祖宗留下来的遗书,上面确实写了他们刘家就是因为我们赵家偷了他们的宝贝才举家搬到西云村的,但我跟他们又在刘家发现了他们供奉的神像居然是曹孟德,还在神像后取下了一个被泥糊住了的字条来。
聂家的人分析说这个刘家祖上可能是盗墓的,他们刘家人嘴里说的宝贝也有可能是他们祖上的人盗墓所得的宝贝。”
聂朱闻言挑了挑眉,笑道:“哦?竟还有这样的事?既然这刘家是从外边迁进来的,那他们从哪里迁进来的,你可知道么?”
赵茗闻言也笑了起来,仿佛是许久都没有这样酣畅地与人交谈过,而且是对这些事一无所知的人,他就有更多的话可讲了。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大学的舍友都那么喜欢带妹了,对于自己较擅长的那一面展示给不擅长这一面的人看,便会有一种莫大的骄傲感,再态度放得柔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