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开放的,所以她敲了敲门,递给了戴大哥她手上的礼品后,在戴大哥的指路下,她来到了戴奶奶的灵堂。
看着灵堂上戴奶奶的遗像,她屈下膝来跪了下去,向着灵堂上磕了三个响头后抬起头来,对着遗像里一脸和蔼的戴奶奶道:“老师,学生招弟来迟了!”
聂风行打开了家门,短短这几天里,家里就乱成了一团。刚开门的时候,还能听见鸟在窗台上叫唤,他一喝,全都扑棱着翅膀飞了,留下一地熏人的鸟屎。聂倚秋赶紧跑到关赵茗的屋子里看,赵茗依旧躺在床上,还是他们离开前的姿势,床头的烛台里的蜡烛还亮着,但赵茗的气息已经很微弱了。
聂倚秋赶忙将坐在客厅里吸着奶茶里的珍珠的聂双拉了过来,指了指床上的赵茗,有些慌乱地说道:“双儿,你快把你那施的术法解除了,我看赵老板快不行了!”
聂双放下了奶茶,抓起赵茗的一只手来把了把脉,赵茗的手掌,大小鱼际有着十分骇人的深紫的伤口,伤口中心破溃流脓,连二师叔的被单上也被弄脏了。
“把他翻过来,给他背上脚上,还有这手上都垫个软枕头。”
聂倚秋一边翻着赵茗的身体,一边向聂双问道:“师妹,你不给赵老板解开么?”
聂双摇了摇头道:“我觉得现在打120比我解开术法更有效,万一他醒来了不听话,这身上的伤口想要恢复就难了。”
聂倚秋皱了皱眉,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只得拨通了急救电话。
于是他们又在附近的一家小医院里呆了几天,等医生护士处理了赵茗身上的伤口之后,中途又拜托二师叔聂风行帮忙买车票,二师叔却说他们师父已经派了人开了辆车来接他们回去了。
两天后,他们把赵茗塞进了车的后座,走上了回去的路。
聂双坐在后座,确认了赵茗手脚都被绑的严严实实了,这才解了术法,抱着胸笑眯眯地看着赵茗渐渐醒过来。
赵茗掀开了眼皮,看见身边的聂双愣了愣,聂倚秋从后视镜中看见赵茗醒来,也转过头来跟赵茗打招呼道:
“赵老板,这一觉可睡得好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