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聂风行点了点头,拉着田村长的手对田村长道:“老田,今天这事情是我不厚道,带着两个孩子来给你添堵来了,我在这里给你赔罪!”
田村长站了起来,哭笑不得地对聂风行道:“这事说来,我还得感谢你,要不是你们调查这个事来我家,我还不知道我有个田来弟的姐姐。虽然有些郁闷吧,但也舒了一口气,这是不是也说明,我妈经常嘴里念叨的就是我姐姐?如果戴奶奶之前救下了她的话,如果她现在还活着的话,是不是也能跟我一起回家,看看我妈呢?”
聂倚秋看了看聂风行,又看了看田村长,这个西云村既然是田来弟想逃离的地方,无论她现在是死是活,能不能回西云村还是个未知数,更别说跟着田村长回去看那伤害过她的父母了,不过他们既然来了田家,泼人冷水也说不过去,故而他清了清嗓子说道:“田叔叔,她一定会回来的,戴奶奶既然是她的恩人,那么这么多年了,戴奶奶的葬礼她一定会回来参加的。”
聂双用手指拨弄着窗台上花盆里的兰叶,撇嘴道:“她会回来,会不会跟田叔叔走就不一定了。”
田村长笑了笑,说道:“只要她能回来,我跟她见一见,剩下的事交给我。”
三人离开跟田村长告别后就回了戴家,跟戴爷爷解释了一通后,戴爷爷当即在聂风行面前跪了下来,哭得难以自已,“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淑珍她清白一世!有淑珍,是我戴家的光荣!”
他紧紧抓着聂风行的手臂,一把鼻涕一把泪,也不知道是在哭还是在笑。
经过这一番后,戴爷爷为了表达感激之情,跟他们说:“大恩人!你们想要什么?我戴家一定做到!”
聂风行征求了两个孩子的意见后,拒绝了戴家人的好意,戴家执意要送,聂风行便要了一小袋从土里挖出来的生花生,他们整理了行李,感谢了戴家人的款待。
在拜别戴家人后,聂风行便带着两人坐上了回城里的客车。
与他们的客车擦肩而过的一辆出租车内,一个烫着齐肩卷发,穿着一身黑西服,妆容精致的女人向着司机问道:“师傅,到西云村还有多久?”
司机回道:“快了快了!不过最近来西云村的人越来越多了,你们来这么个偏僻的小村子是做什么啊?”
女人笑了笑:“越来越多了?师傅你不是西云村的人吧?他们应该都是之前从村里出去打工的人吧。西云村有个不成文的规定,整个村的人都是一家人,小时候是邻里帮衬着长大的,长大了也要将邻里的老人当做自家的老人。所以哪家的老人要是故去了,外出打工的人都是会回来参加葬礼的。”
司机嘿嘿一笑,说道:“你说的这个我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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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然不是西云村的人,但倒是经常接到来西云村的单子,毕竟讨生活嘛!这么说的话你也是西云村的人了?我接这条道上的单子少说也有七八年了吧,我怎么没见过你?”
女人通过车窗看到了那挂上了白灯笼的戴家,含糊地回答道:“我是不常回来。”
司机见她也没有想继续聊下去的意思,也闭上了嘴,将她带到了西云村的村口。付过款后,她拿着手提包,踩着高跟鞋站在村口,与刚到村口的,一脸疲态的其他人格格不入。
她挺直了背,向着记忆里戴家大门的方向走去,她背后渐渐掀起了一阵议论声。“那个女的是谁啊?我怎么没见过啊?”“可能是村里哪个人当了官的家眷吧。”
“有道理,戴奶奶之前在村里教书,出一两个官也是有可能的。”
一旁才下车来的一对夫妇听了,连忙插嘴道:“你们别乱说!她可是合保县第一重点高中的校长呢!我家娃就在她那个学校里读书,我在开学典礼上见过她!是个很厉害的女人,跟她搞好关系准不会出错!”
戴家设了灵堂,一直到戴奶奶出殡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