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去之后就陷入了冷战,准确的说是余佘单方面的不理赢。
原因主要是回去的当天还好,没什么特别大的反应,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余佘肩膀上的青紫指印,在白皙的肤色下衬得更为可怖,若是在现实社会里,这活像被家暴过。
嘴巴还火辣辣的,余佘洗脸的时候在河里照了一下,当即怒火就烧到嗓子眼了,只见水里的倒影中,他嘴巴肿得老高,在漂亮的脸蛋上,像镶了一圈腊肠。
他克制地磨了磨后槽牙,恶狠狠地盯着旁边那个老老实实刷牙的傻子,捏紧了拳头。
余佘前些日子在森林里发现了一种植物,感觉材质像牙刷毛,他之前弄了好几天,才成功地做出了两把牙刷。
做好的那天他兴致勃勃地拿给赢看,给他演示怎么用,演示完了他又让赢用一遍,检查他学没学会。
赢自信地拿起那个奇怪的木柄,心想这么简单,他都记住了,必须让雌性知道他的厉害。
只见他在嘴里一用力…那个木棍就从中间…断了…
断了…断了…断了…
余佘脑瓜子嗡嗡的全是这两个字,他捣鼓了好久,本来他眼神就不好,镶毛时候要拿的特别近仔细地看,镶的眼睛都快瞎了,结果他就碰了一下,就让他的努力付之一炬,几天的大工程就只存活了几分钟。
更可气的是他还不解地看着手里的半根木棍,嘴里叼着那半截“牙刷”头,然后疑惑地望向一旁的自己。
一副“与他无关”“怎么会这样”的表情,将无辜展现得淋漓尽致,让你骂他的话都说不出口。
余佘:忍,我忍,赢只是力气太大了,他又不是故意的。
然后他就又费劲巴拉做了一个,递给赢的时候叫他万般小心,还多番嘱咐轻一点捏。
还有上上次,他出去折腾一上午抓了一只活山鸡,本来想养着吃鸡蛋,拴在树上还没过一天,傍晚的时候就变成一坨黑炭。
罪魁祸首还眼巴巴地问他烤得怎么样,有没有进步,好不好吃。
又是一副无辜无害的表情,让他到嗓子眼的怒火又憋了回去。
他忍,赢只是不知道他要养活的,也是怪他自己,回来忘了跟他说了。
可还有上上上次,他半夜不睡觉,一直捏他的尾巴,给他捏的又麻又痒,他睡得正香被他折腾起来,然后他睡不着了,给他搓磨醒的人睡得像死猪一样,怎么扒拉都不醒,就这样他一夜无眠顶着两个大黑眼圈,那个傻子一觉天亮,精神抖擞。
还有上上上上次,他非要搂着自己睡,挺大一坨压到他头发,半夜翻身给他痛醒了,第二天发现了好几根他的断发。
还有上上…上次…
以前鸡毛蒜皮的小事此时都在余佘的脑子里过了一遍,怒火蹭蹭上涨,积怨已久,在这一次终于都爆发了出来。
再忍下去他就要内伤了,他忍不了了!
赢感觉到余佘望着他“痴迷”的目光,吐掉了嘴里的水,对着雌性有些讨好地笑了一下。
今早起来他看见雌性身体上的青紫痕迹,心里小小的愧疚了一下,感觉自己昨天确实有些过分了。
虽然知道自己错了,可他还想这么做,甚至想更过分一点,想让他全身都布满自己留下的痕迹,想…更用力的欺负他。
尤其是他红肿的唇瓣,让他有种奇怪的冲动,他也只是刚成年不久,对这方面也不太了解,懵懵懂懂…
不过…雌性真好看啊。
他对着余佘笑得更加欢快。
余佘:硬了,拳头硬了,想对着他贱兮兮的脸来两拳。
脑子里这么想的,余佘也确实这么干了。
原始森林早晨的空气更加清新,阳光照在大地上,粉色的花瓣时不时飘落而下,旁边流水潺潺,一切都那么的美好……只有余佘…不太好。
他这一拳没用全力也使了八分力道,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