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白沐讲述完,李观海眼睛发亮,他对那个神秘的玄门倒是挺感兴趣的,这种掌控在皇族手中的神秘之物一定不同寻常。
酒足饭饱,阮先生与李观海告辞离去,返回药王山。
他们走后,陈海道:“世子,以你的身份想要这药典大可不必这般大费周章,你瞧,阮山主都主动交出来了。”
“陈叔啊,我本以为药王山将这药典视若珍宝,没想到竟这般轻易交出来,倒是我多想了。”白沐看着手里的药典,笑着说道:“但也不错,至少目的达成了,而且还认识了一个有趣的朋友。”
“确实很有趣。”陈海想起白日那龙吟虎啸,惊天动地的一掌,忍不住啧啧叹道:“一掌灭杀上万兵马,世子,你说他小小年纪,哪来这般强横的修为?”
白沐耸肩道:“我哪里晓得,世间能人异士无数,千百年来总会有那么几个不能以常理夺之的怪物现世,咱们运气不错,碰巧遇见一个。”
陈海眼珠一转,低声道:“世子,那李观海惊才绝艳,若能交好或招揽……”
白沐笑道:“陈叔,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确实对他很感兴趣,不然这一路上我
就不会跟他说那么多话了。”
……
李观海跟随阮先生在高空飞行,速度并不是很快。
“阮先生,真是不好意思,因为我,害你不得不将药典交出去。”李观海道。
“别这么说。”阮先生摆手,“当我从沈砚口中得知有数万兵马包围我药王山的那一刻,我便明白他们是冲着我药王山来的,你只不过是他们动手的一个由头罢了,就算没有你,今后他们也会编造出各种各样的理由,呵,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到时候我药王山的结局或许就不会有现在这么好了。”
李观海笑道:“阮先生真是个豁达之人。”
“豁达不豁达的不重要,关键是不想惹麻烦,我药王山都是一些老弱病残,经不起折腾啊。”阮先生苦笑。
两人很快返回药王山,然后分开。
李观海落在院中,回头一看,见一身粉裙的秦舒站在院门口,小脑袋探出门外,不停朝外张望着什么。
悄无声息靠近过去,上半身前倾,贴在她耳边轻声道:“找谁呢?”
少女吓得亡魂皆冒,直接软倒在地。
“我去,反应这么大!”
李观海也被吓到了,忙将她扶起,安慰道:“别怕,
是我回来了。”
少女听见熟悉的声音,回头看来,怔了半晌,忽然小嘴一扁哭了起来,豆大的泪珠溢出眼眶,顺着粉嫩的脸颊滚落,在光滑圆润的下巴处凝结,然后滴落。
李观海也没想到自己只是一时间起了玩闹之心,跟她开了个小玩笑,结果这小姑娘居然就给吓哭了,胆子居然这么小?
他忽然想起前段时间第一次带着秦舒御空飞行,当时他也是想逗弄一下对方,把人家从没有御空飞行过的小姑娘独自一人丢了出去,结果当时也吓哭了,哄了好久才哄好。
失策,居然忘记了!
李观海有些尴尬地笑了笑,继续安慰,“别哭啦,是我不对,不该吓你的。”
秦舒没有理会,兀自哭个不停。
李观海见来软的不行,于是眼珠一转,顿时板起脸来,洋怒道:“不许哭!”
还是没效果,小姑娘压根儿不理他。
这招行不通,李观海又有了新的想法,他脸上露出轻浮的浪荡笑容,用地痞流氓调戏小姑娘的语气怪笑道:“你还敢再哭下去的话,本大爷就扒了你的衣服!”
话音刚落,小姑娘忽然扑进了他的怀里,两只欺霜赛雪的藕臂紧紧箍
住他的腰,哭得更凶了。
单纯的李观海立马意识到秦舒并不是因为自己吓唬她而哭,她是因为担心自己,看到自己安然无恙地回来而哭,是喜极而泣。
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