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虽然不解,但长辈问话,不好不答,于是说道:“非常严重,而且不可控,对此我们根本束手无策。”
“伯父,这将是一场持久战,但用不了太长时间,战线就会拉到这里来,要早做打算啊。”
李承望叹气:“唉,你果然心细,不瞒你说,我也正为这件事头疼呢,举族南迁固然是上上之策,也是不得不为之事,但我实在舍不得这么多年来积累的基业。”
他望向窗外,目光悠远:“你瞧,这座城多么繁华啊,我若走了,这里用不了多久就会成为一座空城。”
“但若不走,恐怕数年后,甚至更短的时间,我们依然要被迫南下,呵,结局都一样。”
他语气充满无奈,表情难掩伤感。
江曦月不忍父亲如此难过,柔声劝说:“爹,此乃大势所趋,你难过也没用啊。”
江柔也开口了,“承望,今日为观海接风洗尘,是大喜的日子。”
闻言,李承望低落的情绪一扫而空,重新焕发神采,笑道:“有道理,这么高兴的日子,我岂能扫兴,此事以后再说吧,如果真的逼不得已,我会做出正确选择。”
说完看向李观海,“观海,方才真是
抱歉,那些族老在席间对你冷嘲热讽的,是因为他们心中积怨未消,本来是想办场宴席让你高兴,却害你受了委屈。”
李观海笑着摇头,用满不在乎的语气说:“无妨,只是些不痛不痒的言语罢了,影响不到我的。”
聊到深夜,跟着江曦月回到小院,正要回房歇息,却被她叫住了。
“等一下。”
李观海回头,看着站在月光下的漂亮堂姐,问:“什么事?”
江曦月手中白光一闪,出现两柄长剑,面露苦恼:“虽说已经认主,但剑间锋锐过盛,我使用时总感觉难以驾驭,有种要脱手而出的感觉。”
说完,双剑闪烁微光,发出颤鸣,似是在表达自己的想法。
李观海问:“它说什么?”
江曦月道:“它说它已经在尽力配合我了,但因为威能过于强大,超出了我这个境界能驾驭的范畴,所以才会有力不从心的感觉。”
李观海若有所思,伸手道:“给我瞧瞧。”
“哦。”
江曦月将双剑抛了过去,他握在手里,将法力注入剑中,往夜空斩出两道交叉的月白剑气,分开云层,耗尽最后一丝法力才消散。
他说道:“这的确是一把奇剑,会让剑
客变得越来越强,剑中本身就蕴含着极强的威能,方才我只往剑里注入些许法力就有那等威力。”
说完,将剑交还给江曦月,“你现在的境界还不能发挥出极强的力量,你注入剑中的法力越强,这把宝剑越要削弱自己的力量来配合你。反之,像我刚才那样,只使用一点儿法力,它反而能淋漓尽致的展示自己的力量,你试试。”
江曦月照他说的做,调动少许法力注入双剑,劈出两道寒冰剑气斩入夜空。
她面露喜色:“果然如此,但这样一来,不就是剑在主导我了吗?”
李观海摇头:“不会,那是在没有认主的情况下,如今这把剑已经奉你为主,不论如何,主次顺序不会乱,你之所以会有驾驭不住的错觉,是因为你们刚刚认主,尚待磨合,等时间一长,一切都会顺其自然。”
江曦月点头,笑吟吟看着他,“我好像从来都没跟你交过手呢,要不你给我喂喂招,让我与这把剑磨合磨合?”
李观海挑眉:“你能做到一心二用?”
江曦月抬起雪白尖翘的精致下巴,暗藏骄傲,“我盛雪晴宫的心法重在修心,一心二用对我来说并不难。”
话落,扬
手抛出一把剑,在半空缩小成不足三寸的小剑。
李观海剑指隔空一点,指尖射出一缕流光,铛的一声撞在小剑上,然后飞回他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