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所有长老到正厅议事,一个也不许缺席。”
……
顾氏一门,正厅。
顾堪跪在顾庄脚下,没有哭,只一个劲儿地求饶:“大哥,我知道错了,是我鬼迷心窍,是我糊涂,我发誓一定改过自新,求求你最后给我一次机会,就一次,小弟一定安安分分,规规矩矩!”
坐在两侧的族老,有跟顾堪交情好的,也有看不惯他的,此刻全都默契的保持沉默,既不落井下石,也不开口相助。
如果是以前,或许可以给家主施加压力,迫使他绕过顾堪这一次。
但现在不行,他们能给顾庄施压,却不敢给首座上的那位年轻公子施压,是杀是留,全凭他一人做主,外人难以干涉。
坐在李观海身侧的顾惜朝忽然收到一段传音:“看得出来,你父亲想除掉这个弟弟已经很久了。”
顾惜朝不动声色,嘴角微挑,暗中传音:“真是奇了,你才来多久,居然就能看得出?”
李观海微笑:“察言观色的本领,我也学过不少,我能看出你父亲忍那顾堪很久了,但毕竟是亲兄弟,不好骨肉相残,这种事情好说不好听,搞不好还会被落得一个恶名。”
顾
惜朝抬了抬精致尖翘的雪白下巴,颔首道:“加上二叔这些年在顾氏一门积攒了不少声望,许多族人拥戴他,父亲一个人不可能说杀就杀。”
“现在你来了,父亲有了底气,加上二叔所犯罪行证据确凿,杀他是理所应当,不会再有任何阻碍了。”
这时,身穿墨绿长裙,身姿娉婷婀娜,胸怀天下的厉凝霜从厅外走了进来,站在李观海身后,嗓音柔媚:“连同顾锐在内的十一个涉事人,尽数伏诛。”
此话一出,反应最大的是顾堪。
他吓得嘴巴发青,嘴皮子一个劲儿的哆嗦。
在场有好几个族老身子一晃,险些没能坐稳从椅子上摔下来。
去死的十一人中,有他们的孙儿。
虽然痛心疾首,却也无可奈何,谁叫他们造化低呢,早知道这位云卫司少主是个讲道理的斯文人,他们一定严加约束自己的儿孙,不让他们在外面耀武扬威,胡作非为。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顾庄残忍拒绝了同父异母的弟弟的求饶,让人把他拖下去。
考虑到整个顾氏一门能在修为上压制顾堪的人没有几个,为了防止他狗急跳墙,李观海非常热心的提供帮助,让两个旗卫把他押下去,该怎么办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