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但您看上了云府的泼天富贵,不甘心只嫁个穷书生,所以多次趁着无人注意时,从后门和兄长见面,让他给你递了不少东西。比如……那催情香。”
“若非是那催情香的作用,三爷就算再怎么胡来,也绝不会在夫人的塌上与您行那等苟且之事。”
云远庭愕然,动作僵硬的回头看向陆婳。
他只当是自己情难自禁,事后还觉得对她有诸多亏欠。
没想到……连这些都是她一早就算计好了的吗?
“你休要污蔑我。”陆婳大吼。
但他并不受影响,继续说:“其实,夫人怀第一胎时,你便起了歹心,但那会儿夫人一气之下回侯府长住了,你没有机会下手。但你一直没有放弃,终于,在第二胎时,你多次去找柳大夫和稳婆,想要借着生产神不知鬼不觉的除掉夫人。”
“这一次,你成功了!”
“三爷!奴才方才所言句句属实,您若不信,可以去找姨娘的兄长对峙。姨娘多次从后门离开,我多次帮她守门,她给了不少赏赐。这些东西只是其中一部
分。”
他也带了一个小包袱,打开一看,里面多是金银玉器,虽不是顶级品相,但随便一件拿去抵押也能敌得过云远庭一个月的俸禄了。
“姨娘可以说我冤枉您,可您要怎么解释我如何拥有这些东西呢?”
陆家家道中落后陆婳那些首饰早就被赌鬼哥哥拿去变卖了,她后来所有的珠宝首饰全都是云远庭所赠。
这其中又有一部分是在公中的账目上有纪录的,只消一查就能查到源头。
陆婳无从抵赖,只能硬着头皮说:“谁……谁知道是不是你偷的?”
她的气势比先前弱了许多。
甚至都不需要最后一个证人说话,在场众人都能确信裴清芫之死,和陆婳脱不了干系了。
云远庭仿佛受不了这样的打击,颓丧萎靡的佝偻着身子,一瞬间仿佛老了二十岁,看着陆婳喃喃问:“为什么?她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裴清芫就算是不喜欢这个抢走了自己夫君宠爱的女人,但她高傲的性子却不允许自己为难一个弱女子,所以她从来都是对陆婳客客气气的,不曾苛待。
谁能想到,陆婳竟然是个蛇蝎心肠。
从进府起,就在谋划着要怎样杀了她,取而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