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她们,竟闹得如此,
王兄弟、小相公大人大量,且饶她们一回。”
王屠户与李大海平时也有些交情,看着这个平时和善的男子的低三下四模样,叹了一口气。
不耐烦道:“行了行了,但我丑话说在前头,要是她们再管我女儿喊傻子,我定让她们吃一番苦头。”
“那是,那是。”
李大海又转头对戚映欢道:“相公娘子实在对不住啊。”
戚映欢昨天才坐了他家的牛车,自然对李大海还有印象,见他为母女三人卑躬屈膝,颇有些唏嘘。
当然,戚映欢不是烂好人,完全没有同情李大海的意思,她要是同情了对方,谁来同情她。
戚映欢沉默着不说话。
李大海渐渐有些尴尬。
这时,谢喻舟不轻不缓的声音响起:“李叔,我有句话不知该讲不该讲。”
“请讲,请讲。”李叔放低姿态。
“惯子如杀子。”
谢喻舟轻描淡写五个字,让人振聋发馈,李大海一时如遭雷击,汗如雨下。
是啊,他现在是为母女三人告了罪,可母女会体谅到他的苦心吗。
看着桃双眼里的不服气,李大海心中极为痛心,对谢喻舟行了一礼:“多谢小相公,我懂了,我懂了。李氏母女串通外人坑害同村人,已犯了村规,我这就压她们去祠堂罚
跪三天。”
“什么?”
“爹!”
李婶和桃双桂双同时叫道,眼里皆是不可思议,为什么疼爱自己的丈夫爹爹会因为一句话就和变了个人一样。
她们看着谢喻舟的眼充满了怒火。
李婶说:“你这个读书人,心是黑的不成。”
“住口!你还不认错!”李大海对三人的表现有些失望:“你们若是再生事端,就别再进李家的门。李氏,你还不为两个女儿想想,过几年她们也该到出嫁的年龄,如此下去,谁还敢要她们入门?”
一提到双胞胎,李婶的嘴顿时闭合,她纵使有一万处不好,但疼女儿的心是不假,一想到女儿会嫁不出去,便沉默了。
之前她以为戚映欢和谢母都是好欺负的人,即使被欺负了也不敢声张,哪知会搞到如此地步,最恼人的是孙神婆,收了钱居然还出卖她。
双胞胎也被李大海的厉喝吓到,见母亲不说话,也不敢再多言。
等李大海带着一家走后,看热闹的邻居也散开。
这时春铃从旮旯里跑了出来,大喊一声:“爹。”
“诶,我的乖女儿啊。”一幅父慈女孝的场面,顿时把方才郁闷的情绪一扫而空。
谢母的心情已然从一个极端到了另一个极端,热情挽留几人一同用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