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毅有些不敢相信。
“千真万确,那日卑职亲眼看着他停留了片刻就走了,未做过什么。”杨帆十分肯定的说到。
赵毅反复思衬,总觉得事情和赵勉有关,可是又无奈没有证据,找不到破绽。
究竟是哪里不对呢?赵勉来这里干什么?他有洁癖,最受不的脏乱异味。
这次他跟随大军出行,透着太多的稀奇古怪,为什么,他就是一点思绪都没有呢?
“三殿下走后,可有什么异常?”江淮皱着眉头问到。
此次赵毅点的兵将都是自己的亲信,所以自然而然的也有人知道,赵勉和赵毅剑拔弩张的关系,他们肯定是要为赵毅做考量的。
“并没有啊!”杨帆淡淡的开口。
“难道是因为季节,或者是水土不服么?事情真的这么简单吗?”赵毅看着远处的草堆,不知思考着什么。
“会不会是我们多虑了?”江淮也拿捏不准,不知是不是自己真的太过草木皆兵。
三日后,兵临城下。
巴坦木胳膊还缠着绷带,可气势依旧狂妄的很。
战马大批病倒,本就势力悬殊,如今更是无法睥睨,但总是不能怂,只好稳稳的守住城门,不能让他们攻进来。
城门高楼之下,过墙梯掀倒了一架又一架,石头滚了一拨又一拨,最后,侥幸守住了城门,让敌军退场了。
连连吃了两场败仗,巴坦木心情焦躁得很,觉得自己有些太失颜面了。
虽然胜败乃兵家常事,可是在实力差别如此巨大的情况下,赵毅都能够力挽狂澜,这让他心情觉得及其郁结。
若非是对手,他当真是要佩服他几分。可如今终究是站在对立面,想着自己的对手如此聪慧,巴坦木就觉得头痛欲裂。
怒气之下,巴坦木将桌子掀翻,果品食物滚落了一地,场景一片狼藉。
“怎么?这就沉不住气了?”门口传来一声调侃,透着丝丝邪魅,却又带着些许威严。
“拜见大汗!”巴坦木忙的行了一礼。
原来这便是刚刚上位的大汗,巴特尔。
“起来吧,还有伤,就不必多礼了。”巴特尔缓缓的坐到了主位上,然后烤着碳火,神色淡然。
大军开战数日,巴特尔对于吃败仗总是不闻不问,这让巴坦木有些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