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相碰撞,火星四溅,三招之内,两人势均力敌,谁也没有落下下风。
赵毅感受的到,巴坦木的招数都在力道上,所以赵毅心生一计,他一时间只守不攻,准备用拖延战术。力气总会用完,到时候,便是他出手的最佳的时机。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战场之上已然是血流成河,已然是人间炼狱。看着四处的尸横遍野,赵毅怒上心头,察觉到时机到了。
他奋力一挡,将巴坦木猛然的震开,看着巴坦木步步倒退,赵毅抓住时机,步步紧逼,最后剑锋一指,只砍巴坦木的右臂。
刀剑刺入皮肤,皮开肉绽的声音传入耳膜,赵毅冷冷的一笑,为自己的精准而感到骄傲。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声音自巴坦木口中喊出。
只见巴坦木的右臂鲜血直流,五寸的刀口很深,瞬间打湿了衣袖,看起来惨不忍睹。
“赵毅,没想到,你还真有几下子。”巴坦木捂着血流不止的伤口,恨恨的说着。
“哼,就凭你,想和我斗,还差些!”赵毅不屑的说到。
毫无疑问,第一战以胜利的姿态告终,一时间,将士们士气大增,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看着一堆堆的战利品,赵毅心中宽慰了些许,但同时他也知道,这只是刚刚开始而已,最难的还在后方。
月黑风高夜,荒无人烟处。
“你怎么还不动手?”言语之间带着责怪,也带着些许恨意。
“你这口吻是在和我说话么?”披风男子也质问到。
“我劝你还是看清形式,他活着,你就永远只会被埋没在无人知的世界里。没有人看得起你,没有人在意你,哪怕你很优秀,哪怕你很努力,都没有人会去关心。”披风男子说到。
月亮从乌云之中露了出来,迎着月光,黑子男子的五官变得清晰起来,原来竟是刚刚在战事上吃了亏的巴坦木。
黑衣男子恨恨的握着拳头,脸上的表情开始变得狰狞。
“答应我的,你肯定能做到?”黑衣人看着巴坦木,好似要做什么决定。
“答应你的,我肯定会做到。”巴坦木回答的干脆。
“那就好!”说罢,黑衣男子转身离去。
半个月后,赵毅神情恍惚的看着远方的敌军营帐。
这些时日,巴坦木很是安静,没有再攻过城,也没有再滋扰,安静的让人忧心。
“殿下,不好了!”只见江淮神色匆匆的跑到了城楼之上,气喘吁吁的说到。
“怎么了?”赵毅拧着眉毛,心中猛然一惊。
江淮向来是沉稳的性子,如今能让他火急火燎的,必然是大事。
“战马有一大部分都病了,上吐下泻,已经不能出战了。”江淮眉头紧锁,愁容不展。
“什么?”赵毅惊讶的问到,甚至还夹杂着恐惧。
战马一旦病倒,那么与蒙军的铁骑该如何抗衡?如若此时蒙军来犯,又该如何应对?
赵毅双眼开始变得暗淡,忧愁的看着远方。心中默默地想:难道,这国家真的要无能为力了吗?
来到马棚,充斥着难闻的气味,许多战马已经开始虚脱无力,倒在了地上,无力的呻吟。
“多久了?”赵毅看着负责照顾战马的头领问到。
“回殿下,昨日夜里开始的,不足十二个时辰。”回答赵毅的是杨帆,跟着苏正征战几次了,对于养马很是擅长。
“不到一日,便如此严重,可知道是何缘故?”赵毅总觉得事情太过古怪,怎么突然之间就这样了。
“暂时还没有,知道战马的重要性,所以,每日都很小心看管,就连那日三殿下来,也不过是远远的看了看,未曾进来。”
“你是说,三殿下来过?”赵毅抓住了重点问到。
“是,不过未曾久留,待了片刻就走了。”杨帆若有所思的说到。
“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