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那个夫人却不这么认为。”
傅修昀来了兴趣:“哦?怎么说?”
李总管继续道:“凌安年的夫人常氏是商贾之女,常氏心气高,时常拿凌大人与凌安年比较。”
“当初赐婚圣旨下去时,常氏也得了信,闹着要来京城认亲,逢人就说景王妃是她堂侄女儿,还说陛下您......”
李总管突然顿了顿,不知该不该继续说下去。
“说朕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李总管心虚道,“常氏说,陛下您现在也是她凌家的姻亲了,若按辈分,您也该叫她一声婶母。”
“大胆!”傅修昀厉声道,“一介蠢妇,也配与朕谈姻亲二字?”
“陛下息怒。”
傅修昀轻哼了声,眼里闪过一丝冷光:“凌安年这个知府当得也够久了,该换换新了。”
随后,他下了一道圣旨——
冯家三日后处斩,宫女明月赐凌迟之刑,不日行刑。
另,前朝余孽藏匿淮州多年,凌安年身为淮州知府竟没有丝毫察觉,还将人选为秀女,送入宫中,故削去官职,流放矩州。
远在淮州的凌安年正欢欢喜喜准备着女儿定亲的事宜,压根没想到那道流放的圣旨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两道圣旨一同出来,没人关心一个知府的下场,因为他们的眼睛都盯着明月。
倒是傅明诀将关于淮州知府的处置,告诉了凌幼瑶。
凌幼瑶听罢,面色有片刻沉凝,道:“陛下这是在怀疑凌家吗?”
父亲与淮州多年未来往,按理说,怎么也不该怀疑到凌家头上去。
傅明诀合上刚送来的线报,道:“他不是怀疑凌家,只是想给本王找点事做而已。”
“什么意思?”凌幼瑶不懂。
“你堂叔有个女儿,前日刚与永昌伯府嫡次子定亲,昨日便收到了流放矩州的圣旨,永昌伯得知后,当即退了亲。”
凌幼瑶仔细想了想,对这个堂姐并没有印象。
傅明诀继续道:“好不容易攀上这门亲事,如今被这道圣旨给搅糊了,凌安年自认倒霉,可他夫人却不是个省油的灯。”
“发生什么了?”凌幼瑶追问道。
可傅明诀却不再往下说,把东西收好,起身准备出去:“发生什么了,你不妨去问问你大哥。”
凌幼瑶:“......”
真是吊人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