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爽快的答应了一声,就去旁边的一个屋里去拿茶具。
这个胖子又连忙吩咐要拿他收藏里面那一罐最好的叶子。
一般听见人家这么吩咐道茶煮茶,要么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把最好的茶叶拿出来招待客人,要么就是相反的意思,拿最好的就成了暗号,比如说主人专门出口提醒了一句最好的,那可能就是告诉干活的一定要用最差的。
我也不管是真心实意的好差还是故意调包的劣茶,我又不是来喝茶的,你就摆着一碗白开水对我来说仍是一样,我不会喝一口,对于这种走过作奸犯科的家伙,我必须处处提防与小心。
我也不做声,就看着那个小姑娘很是熟练的煮茶倒茶,看得出来是一个熟悉此道的老手,茶香浓郁,滴水不漏。
那个胖子看我不打算先开口,就说:“来小兄弟,尝尝我家笑笑煮的茶,今天我也是沾了您的光,都好久没喝到她亲自煮茶了。”
这一番客气话,我并没有像那夜认为他是个好人了,相反的我却又把小心提高了几分。
他伸手向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我却并不买账,而是直接拿起了茶杯盖子盖住了茶杯。
这是个很没有礼貌的动作,我自然是故意做给他们看的。
明显我看得见他的眼角微微眯了一下,不细看是看不到的。
他说:“怎么小兄弟不喜欢这茶?”
我说:“大家打开天窗说亮话,不用拐弯抹角在这里打迷糊阵。”
他呵呵一笑,然后说:“既然小兄弟是那快言快语之人,这茶不喝便不喝了,请直接说明来意吧。”
我心说你还在这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呢?我开门见山地说:“害我的那个畜生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他的眼神又微微亮了一下,然后微微眯眼说:“既然你知道是那东西害你,我就不在隐瞒,但我可以对天发誓,我绝没有害你的心思,你只是碰巧撞上了而已,我并没有害你之心,这是我们聊下去的前提,你信不信我说的?”
他们是不是有意害我,我先姑且放一放,主要先听他是如何说。
我说:“先不提害不害我,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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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知道的讲出来,我听一听,信不信,那是听完以后的事情了。”
胖子笑着说了一声爽快,就把他的故事说了出来。
胖子名叫王玉楼,有着家传的一套看风水驱鬼邪的手段,只是最近因为一单大生意得罪了一个人,那个人叫胡万全,胡万全也是此道好手,只不过走的是偏门的路子,而这王玉楼偏偏又断了胡万全的一路大财,最要命的是胡万全是那种谁断他财路他就要谁命的阴狠性子,这一来二去的两人也算是有过几次惊险的交手,而那天在配电箱里的蛇就是胡万全弄来的要王玉楼性命的歹毒手段。
双头煞之前我三叔也跟我介绍过一些,再加上王玉楼的添油加醋说了一番这双头煞的害人手段,连他自己想想都是有点后怕,因为如果那晚上这条双头煞真的就进了这家院子里面让他王胖子着了道,以他王胖子的本事是活不下来的,因为想要杀了这双头煞的身体很容易,但死了以后的煞才最是害人,而且没有任何办法祛除,因为这死了以后的煞只在现实与虚幻的夹缝之间作乱,那里的任何人都是只能任它摆布了。
在王胖子那天从我手里要过那具蛇尸研究之后,才明白这东西到底是个什么玩意,那时候他就暗自庆幸有我这么一个顶雷的人突然出现了,我简直就是他王家的贵人,但贵人也是要死的,他也没打算如何感谢我这个救他一命的贵人,反而任由我自生自灭而没打算插手帮我一把。
从他的话里听出来了他并不知道他女儿曾经好心的提醒过我一句,这也算是那个小丫头不如他爹这般铁石心肠,小丫头终究看不得陌生人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但她又无能为力,就只能说了那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