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林府别院失火,他将别院翻了个底朝天,捉到了两名在前院做事的奸细,已将他们私下处理了,又命胡伯彻查其他下人,确认了其他人都底子干净,人又本分,没有在外面欠赌债或是如何落下把柄后,他才放心地让花辞树等人搬回别院。
这林府别院远比邺城其他任何一处地方都要安全,用固若金汤来形容都不为过,而花辞树所住的院子周围更是防守森严。
他说了不会让她出一点闪失,那这句话就将成为现实。
花辞树回过身对他一笑,“我明白。”
段章拍了拍手,一个劲装女子便推门走进来。
花辞树一眼就认出对方是之前在醉花楼看守盈袖的那名女暗卫。
“她是玄烛,安王府的一等暗卫。”段章言简意赅地向花辞树介绍女子,“以后除了彩绣这个贴身侍女之外,玄烛也会时刻跟着你。”
玄烛对花辞树抱拳,“属下见过花六小姐。”
花辞树朝玄烛点了头,又听段章说,“玄烛虽是女子,但她的身手并不逊色于那些男暗卫,当年还曾去保护过太后娘娘,有她在,本王也能更放心些。”
听到玄烛还保护过太后娘娘,花辞树就知道这个女子即便是在高手如云的安王府,那也算是一等一的佼佼者了,要论身手和地位,怕是只有红鸢和刘一刀这样的统领才在玄烛之上。
而段章愿意让这样的高手来保护她,足可见其对她的上心。
以前她还可以告诉自己,说他之所以看重她,是因为阴阳玉,但自从段章说过送她回颍州的话之后,她就明白他对她这份上心,绝不只是因为这个。
花辞树带着玄烛回了正房,是彩绣开的门。
彩绣见到玄烛后,愣了一下,花辞树知道她是不知玄烛的身份,笑着道,“这位是玄烛姑娘,她是暗卫,王爷派来保护我们的。”
闻言,彩绣露出错愕的神情。
她还是头一次看到女子做侍卫的呢。
但见玄烛英姿飒爽,脸上未施粉黛,虽是女子却无半分女气,反倒给人一种寒芒般的凌厉感,她很快就生出敬佩之心,还对玄烛福身道,“奴婢彩绣,见过玄烛姑娘。”
玄烛人长得十足飒气,也是快意恩仇的性子,但在彩绣这样的小姑娘面前,还是很随和的,她笑了笑,对玄烛抱拳算是回礼,“彩绣姑娘,在我面前就不用说奴婢二字了,我们以姐妹相称就是。”
彩绣脸红扑扑的,好像是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迟疑着叫了一声玄烛姐姐。
她的声音软糯可人,玄烛噗嗤一笑,拍了拍她的肩道,“我又不吃人,你别这副害怕我的样子。”
闻言,彩绣的脸更加红了,花辞树微笑着道,“玄烛姑娘,彩绣有一点怕生,但等你和她熟了,她的话就多起来了,会像小鸟似的围着你转,亲亲热热的,真像个好妹妹。”
玄烛在花辞树面前也不拘谨,顺着她的话就往下说,“那我就等着和她熟起来了。我家里没姊妹,又成日里混在男人堆里,还真就缺一个可爱活泼的妹妹。”
说着,玄烛还伸手捏了一把彩绣的小圆脸。
花辞树见彩绣害羞的都抬不起头了,对彩绣道,“你去给玄烛姑娘弄一套被褥,今夜就让玄烛姑娘睡在我床边的塌上。”
彩绣顿了一下,点头时的神情有些怅然。
之前可都是她陪睡在里间的,现在玄烛姑娘这一来,她就只能挪位置去外间睡了。
等彩绣抱着被褥来给玄烛铺床时,玄烛拉着花辞树在一旁说话。
“我听王爷说,你师父是越凌风越女侠?”玄烛问这话时,双眼都放着骇人的亮光,好像要将花辞树生吞活剥吃干抹净了似的。
但花辞树知道她铁定没有恶意,只是身为武痴,在得知她居然是传闻中第一女侠客的徒弟,实在是太激动了而已,便解释道,“越女侠是教过我功夫,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