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深入,他早就看出,盈袖的长袖善舞绝不只是为了保全她自己,她也是施害者,是曾嵩的同谋。
这两人是一丘之貉,既同流合污又各怀鬼胎。
曾嵩已经死了,还剩一个盈袖。
既如此,他就只能收回对弱女子的礼遇和照顾,用对待罪犯的态度,来对待她了。
看到两个身形彪悍的暗卫走进来,一左一右把她拉起,她惊恐地大喊,“你们要对我做什么?”
“盈袖姑娘,我们只是想给您换个地方。”
她看着暗卫皮笑肉不笑的脸,叫的更大声,“你们放开我,我没罪,我不跟你们走!”
两名暗卫根本不理睬她,将她抓的更紧,她不愿意走就拖着她往外走。
盈袖奋力挣扎却根本不是他们对手,只能拼命扭过头对段章喊道,“奴家只是一介弱女子,即便您是王爷,也不能在奴婢无罪的情况下这般对奴婢——”
段章没有回话,只是看了那两名暗卫一眼。
他们立刻心领神会,伸手就点了盈袖的睡穴。
盈袖纵有万般不情愿也只能死死睡过去,而等她再睁开眼睛时,早就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
另一边。
花辞树躺在林府别院的床上缓缓睁开眼,首先映入她眼帘的就是一张黑如锅底的脸。
她愣了一下,再定睛一看,这不是风流倜傥的安王殿下?
只是不知他为何看上去心情不好,是谁把他给惹火啦?
还没等她问出心中疑问,段章已经冷声道,“花六小姐,你确实是艺高人胆大,为了查案能把自己的命都豁出来,这份干劲真是让我甘拜下风。”
花辞树听他阴阳怪气的,眨了眨眼睛,然后想到自己从盈袖嘴里问到的东西,根本顾不上和他计较他的态度问题,张口就兴高采烈道,“你先别管这个了,你知道我从盈袖嘴里都问到什么了吗?”
这句话她说的太急,还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嗽了好几声。
段章的脸色愈发难看,却还是忍不住伸出手来,给她拍着后背,耐着性子道,“你觉得我更在意的是你从她嘴里问到什么,而不是你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