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扯上关系,那事情就小不了了!
因此苏氏此刻恨透了柳氏。
“老夫人,您要怀疑妾身可以,但您想想,妾身从哪儿来的钱置什么私产?妾身的娘家人就只剩下一个堂弟,他们全家在三十年前就已经搬到了别的州府,这么多年我们都并无书信来往,要说娘家资助妾身什么,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还请夫人明察。”
柳姨太太沉声道。
苏氏却冷笑道,“你娘家不能资助你,但你女儿的夫家却可以资助你。”
闻言,柳姨太太神情微变,目光扫过周围女眷,发现她们都用仇视的眼神看着她,仿佛已经坐实了她在府外置私产之罪。
“老夫人,我女儿的夫家在颍州,而且花氏大不如前的事,您也清楚——”
还没等她把话说完,苏氏就道:
“花氏是不如前了,但仍然家底厚着呢,说是富甲一方也不为过。你女儿花三夫人虽是寡妇,可我听说了,花家众多子女中,花太夫人最宠爱的就是你姑爷,分家的时候可没亏待了你姑爷。你家姑爷离世后,那三房的钱财都落到了你女儿书里,由她管着,她瞒着花家其他人偷偷资助娘家,有何不可?”
柳姨太太眸光一沉,盯着苏氏,隐忍多年的她眼里终于露出锋芒。
“老夫人,我从没拿过花家一分钱,四丫头也从没做过偷拿夫家财产资助我的事!说话要凭根据,您没有根据请别咬定四丫头有失妇德!”
闻言,苏氏面露错愕,像是不认识柳姨太太了似的,上下打量着她,“你一个妾室,还敢和我这个主母顶起嘴来了?”
“这不是顶嘴,是实话。”
说着,柳姨太太跪在地上,掷地有声道:
“四丫头在出嫁前记在您名下,也是您嫡亲的女儿,有些话请夫人三思!夫人若是不信妾身,那就把妾身交给官家,让妾身和他们对峙。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妾身从没做过的事,必定是小人编排的,请您给妾身自证清白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