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
“公子,别急嘛。”女声娇笑着说,“你先回答奴家的问题,不然奴家就走了,去叫红玉来服侍你。”
“本公子可舍不得你这个小妖精。红玉比起你,就是昨日黄花。我已经尝过天仙的滋味,怎么可能还留恋她那样的庸脂俗粉?你要问就问,你问什么,本公子就答什么。”
“那公子告诉奴家,等来日你回了侯府,可舍得把奴家一个人丢在庄子里?”
“当然不舍得。你放心,本公子会带你一起走的。”
“公子——”
陈文霖走进东厢房的门时,刚好听见女子的几声喘息,这让他的神情愈发冷峻。
他这个嫡出的三弟,就是个会发情的畜生而已。
宣平侯府养出了这样的子孙,本该引以为耻自清门户,可侯府上下却对这个畜生捧着敬着,只因陈文怀是所谓的长房嫡孙。
即便陈文怀的恶劣行径闹出人命,侯府的权势仍旧护住了他,让他在黄氏死后照样花天酒地,玩女人玩得不亦乐乎。
这样的畜生,难道不该死吗?
既然大盛的律法惩治不了陈文怀,那就该有人站出来替天行道了。
陈文霖垂下眼眸,抬起手敲了三下门。
里面令人面红耳赤的动静平息,片刻后陈文怀不耐烦地粗声问道,“有何事?”
“文怀,是我。”
陈文霖的声音极其平静,一如他的心境。
“你来做什么?”
屋子里的陈文怀认出了陈文霖的声音,却更加不耐烦。
他从未将这个庶出的二哥放在眼里。
在他眼里,这世上诸多男子,就没谁比他这个同父异母的便宜二哥更加窝囊懦弱。
所以他奸淫了二嫂,对二哥却没有半分愧疚,也不害怕对方会报复他。
因为他认定了,陈文霖一个乌龟王八蛋,根本就不敢做出任何出格之事。
再说了,因为黄氏一头撞死的事,他母亲房氏为了封住陈文霖的口,已经私下给了陈文霖许多好处。他二哥死了一个老婆就换来这些,非常值当。
他打心眼里就不觉得黄氏的死是什么大事,
他还觉得,陈文霖应该感谢他呢。
在他看来男人不就是这么回事吗,不管是什么样的天仙只要娶回家里,过不了几天也就腻味了,连碰都不想碰一下。他让陈文霖这么年轻就能娶个新的,陈文霖心里还不知道怎么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