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眼一翻,严太守直挺挺地晕死过去!
“太守大人!”
侯府二爷陈守礼看到严太守倒在地上,惊呼出声。
一直安静如哑巴的陈文筠见状连忙上前,和侯府侍卫一起把严太守从地上扶起来。
至于陈文昱,已经被惊天变故吓得双腿打颤走不动道了!
段章用一种可怜见的眼神望着昏迷的严太守,对宣平侯道,“侯爷,请郎中吧!要是朝廷命官在侯府上出事了,传出去对你们家的名声可不大好。”
他这话阴阳怪气意有所指,差点给惊疑交加的宣平侯也气晕了。
但此时即便宣平侯嘴上不承认段章的王爷身份,他心里也有七八分已经信了,只存着那两三分的希望,盼着是邱泰安真被愚弄了,他面前的就是个冒牌货。
而段章嘴角那一抹似是而非的笑意,在宣平侯眼里就是明晃晃的嘲讽,他暗自咬牙,偷偷对身边的陈守道使了个手势。陈守道会意,趁段章不注意退去侧厅,叫小厮磨墨,颤抖着手写信给京中薛家通风报信顺带一探虚实。
一片混乱中,送信的送信,请医的请医,看戏的看戏。
被挤到人群边缘的花辞树就是看戏的那一个。
她扭动着脖子,一会儿看看左边,一会儿看看右边。
忽然,一个人脸凑到她眼前。
“哇,你想吓死我吗?”
她捂着胸口,质问红鸢。
红鸢冷哼一声,拉着她的胳膊,往自己这边拽了拽,“你没发现,你站在这里只是碍王爷的事吗?”
“发现了!”
让他意外的是,花辞树回答的很干脆。
“那你就不觉得惭愧?”红鸢挑眉问她。
花辞树微微一笑,反问他,“我为何要惭愧?”
“你拖人后腿还有理了?”
“我承认在这件事情上我是没帮上忙,但我也是很有用的。”花辞树捂着心口,做出西施捧心般的模样故意逗红鸢,“你们王爷来邺城不仅是为了调查薛家和宣平侯府的这些勾当,他还是来找东西的,不是吗?”
“王爷是不是来找东西的和你有什么关系?”
红鸢对她一脸嗤之以鼻,心道你也就是运气好,这一代花氏嫡系的女儿就你一个,否则,王爷才不会把你带在身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