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头看,那是一只白皙如玉的手,一看就是女子的玉手。
她一边回头,一边笑道,“是哪位姐姐戏弄我?”
回过头,却瞧见一张完全陌生的脸。
她微微皱起眉,“不知你是哪一房的姐妹?”
花辞树冲她笑得明媚,从袖子里拿出一根玉簪,“石楠姑娘,你认识云哥儿吧,这是他让我转交给你的东西。”
石楠愣怔地望着她手上玉簪,错愕道,“这东西真是云哥儿让你给我的?”
花辞树毫不心虚地点头。
这簪子看着就不是凡品,像是太太小姐头上戴的,云哥儿哪里来的这么好的东西?
他的底细她也不是不知道,就凭他那点月钱,就算是攒上一年半载的都买不起这样的好东西!
石楠心中狐疑,不动声色审视着花辞树那张挑不出毛病的美人脸,心里涌起诸多猜测,顿了顿道,“姑娘,我看你眼生,以前从没在内宅见过你,莫非你是在外面服侍的?”
话是这么说,但她心里对花辞树已然生出诸多防备。
她将这份戒备藏得很好,不是那种喜怒形于色的无知小姑娘,但死过一次的花辞树眼神好使的很,还是看出来了她的心思。
“是,我以前从没进过二门。”
花辞树故意答的半遮半掩,还做出不好意思的神情。
石楠瞧见了,觉得花辞树十有八九是侯爷养在外面的小宠。
也不怪她往这方面想,就花辞树这张脸,这身段,哪个侯府的下人看到了,都会觉得花辞树不是已经被侯爷弄到了手,就是在被侯爷弄到手的路上。
石楠心里很有几分不是滋味。
她不明白云哥儿怎么会和侯爷的女人有私下的来往,还托这姑娘进来给她送一根玉簪子,这要是让别人知道了,那这成什么事了?
还有这根簪子,怎么看都不是云哥儿能弄得到的,莫非是侯爷赏赐给眼前这位姑娘的,然后云哥儿不知和姑娘商量了什么,做了什么交换,才有的眼前这一出?
在她看来,云哥儿这么做属实是失了分寸。
她这不是吃醋,以为他和面前这姑娘有什么私情,而是怕他的所作所为被侯爷知道落了不是。与此同时,她还有些气恼,气他不懂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