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头上,她如何忍得?
她绝不会容许这种事情发生,因此即便明知会惹火侯爷,她也要趁着侯爷不在缀锦轩,把这小贱人拖出去闹个惊天动地,绝了对方攀高枝这条路。
惹火了侯爷,她伏低做小哄他一段时日这事也就过去了,但让一个小贱人进门,那于她而言才是亏大了!
而她说要毁了花辞树的脸,也绝不只是夸张,她是真动了这份心思。
在她看来,侯爷能看上花辞树,无非是看上这张脸。
要是这张脸毁了,那便万事大吉。
孙姨太太的算盘打得啪啪响,这一次来她是势在必得,可没想到却跳出了段章这头拦路虎。
她把段章从头到脚审视了一遍,越看越觉得这个小白脸虽穿着寒酸,却不像池中之物,暗疑他的身份不一般。
给她报信的人也没说到还有进府的人中还有男子。
莫非,他也是醉花楼那窑姐送给侯爷的人?
她家侯爷是男女通吃没错,但却只偏爱那等比女人还女人的娘娘腔。
而她面前这个男人虽然生得极好,眉眼间却并无阴柔之气,绝非侯爷吃得下的类型。
“你是何人?为何也在这缀锦轩?”再猜也猜不出个所以然来,孙姨太太便开门见山地问道。
段章对上她探究的眼神,嘴角笑意微冷,沉声道:
“我姓段名章,岭南人士。被你口口声声侮辱的女子,她是我的人,你们谁敢动?”
孙姨太太从没听说过这个名字,她眉头一皱,又看着花辞树,“她是你的人?”
花辞树心想,是啊,什么叫她是你的人,这话也太暧昧了。
“他的丫鬟”和“他的人”完全是两个意思好吗!
她扭过头盯着段章,有些不满,却不得不承认,他刚才说那句话护着她时,很霸道,很有气势,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虽然即便没有他护着,那几个丫鬟婆子也动不了她,但她心底还是有那么一丁点感动。
可惜下一刻,她心底的感动就破碎了,只听段章道,“是。打狗也得看主人,你们要当着我这个主子的面,动我的奴才,这就是对我不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