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能吃,转眼就吃了小耗牛的一边后腿肉,有人要继续去拿剩下腌制的肉时,新来的数据员朝挂起来还带血的另一条后腿肉表示这还有。
“这是给芽芽的,回头晒干敬修要带走”吴花生解释了一嘴,顺便去拿青稞酒。
正巧数据员是南方人,听说这里早晚温差大,特意带了两瓶五粮液来暖暖身子。
混着喝了一圈,新来的数据员嘿嘿一笑,表示就爱这种醉生梦死的感觉。
“不骗你们,我一喝酒就心跳加速,呼吸不畅,再喝下去就呼吸不上,带劲!”
大伙一顿,都寻思谁都喝醉过,不该是这种感觉啊。
有过敏史的李敬修沉吟,“你那不是喝醉,是酒精过敏吧.....”
急吼吼把人送到镇医院,新来的数据员都惊呆了。
他以为醉酒就是窒息感,青少年时期忧愁的时候还故意偷家里的酒喝,原来是酒精过敏!
因为途中匆忙没顾上其他,这会其他人才发现李敬修似是醉了。
一块工作到这个年头第一回瞧见李敬修喝醉。
人醉了反而和平常没什么差别,只是眼神有点呆滞,和他说话时只会直勾勾的瞧着你的眼睛,也不知道听懂了没有。
才老实坐着没几分钟就电话亭打电话。
这会晚了,芽芽正在院子里乘凉,打算消化完刚才吃的糖水菠萝就去睡觉。
电话响了一接。
那头的人万分客气的来了一句打扰了,问:“聂芽芽在吗?”
芽芽乐了,今儿才通过电话,又来的哪出。
她也没听出那头卷着大舌头说的话有多僵直,随口来了句人不在。
那头说了句‘不好意思,打错了’啪嗒挂了电话。
芽芽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电话又响起,一本正经的问;“聂芽芽在吗?”
这会总算是察觉出来有点不同了,芽芽估摸着人喝了酒就使坏心眼,笑着说:“你打错了。”
客气的声音便顿了顿,低落的来了句‘打扰了’又挂了电话。
电话锲而不舍的响了第三次,芽芽接得挺快,也不折腾人了,道:“我在呢”
话筒那边紧绷的声音便松了口气,有点沮丧说:“刚才我给你打电话,打错了两次!!”
她赶紧截断,又问:“周围有人吧”
李敬修点点头,他喝醉了还有另外一个优点,那就是有问必答。
“你把话筒给他们”芽芽说。
醉酒的人声音听着还有点不乐意,“芽芽,你不想和我说话,想和他们说话?”
那头肯定有人,芽芽心里泪水哗啦啦的流,这人怎么敢大庭广众的那么放浪形骸啊。
平时工作的时候严肃得要命,怎么喝酒了嘴巴那么不牢靠啊。
跟醉酒的人那是一点道理都没法讲的啊,芽芽一通哄总算让话筒到了吴花生的手里。
“你们混着酒喝了?”芽芽问着,不然人不是贪醉的人啊。
吴花生无奈的抵挡着身后锐利的眼神,三言两语的把话说清楚了,再把话筒还了回去。
芽芽哄着人说:“咱们先睡觉,睡醒了再接着聊啊”
“几点聊?”
芽芽几乎能想得到对方整举着手腕看表的样子,道:“八个小时,啊,八个小时”
八个小时也够人醒酒的了。
吴花生还说了,发现人醉酒还是因为李敬修对着一电线杆子深情告白。
芽芽眼泪再次在心里哗啦啦的流。
到底是为啥能让他把电线杆认成自己啊。
那头,李敬修的BB机响了。
大晚上不太可能是单位的来电,私人的话也没见李敬修跟谁太过亲密,能到晚上都通传呼机的程度,唯一一个亲密对象正在话筒那边。
地质队的人也就没在意。
隔天李敬修早早醒了,在队友的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