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该给人置办一件天气冷时能穿的。
易玉琴还叨叨着,说真皮和人造皮差不多的,一边喜滋滋的进屋试穿去了。
她平时都吃食堂,要么自己做,做厨师的丈夫一回家就相当于改善伙食了。
但聂卫平吃的就不多。
做菜嘛,都是做着做着,闻那味肚子就饱了。
易玉琴看在眼里,等下午一到饭点捞起围裙边系边说:“你上外头给人家做饭,往后家里的饭不让你做,我做给你吃。”
聂卫平还有点不习惯,那他干啥去?
易玉琴往电视一指,“看电视,去当大爷吧。”
晚上聂卫平坐在床沿擦脚,看到妻子进屋后掐了灯。
易玉琴哎呀一声,“我还没搽脸呢!”
她坐在镜子前却不让丈夫再拉灯了,边旋开面霜的盒子边叨叨,“一会就好了,开开关关浪费电。”
聂卫平从抽屉里抽出手电筒给人照明。
易玉琴边擦面霜边试探性的询问,“今晚我睡床外面?”
结婚后两人才发现都爱睡外头不爱睡里头,每回都得抢位置。
“好”聂卫平毫不犹豫的回答。
“那你回来这四天,我能都睡床外面吗?”
“可以”聂卫平想了想说,“下个月我回来那四天,你还能睡外头两天”
易玉琴喜滋滋的旋上面霜。
两人又叨叨了下结婚证缴保险的事,也不知道芽芽要干啥。
芽芽打听了一圈,发现各种缴费捆绑保险的事儿还真不少,交保险的时候那群人也真的不提前知会,忙得不着地的时候还抽空给写了一篇曝光文章给发到了报社里。
这篇极具激情的文章让报社原封不动的刊登了,恰好还给远在团鱼山,也订一家报社的李敬修给瞧见了。
吴橄榄通篇看下来琢磨着,芽芽不是医生么,怎么什么都有她的影子,这会又弄上保险行业了?
眼看李敬修沉思了一会也抬笔了,吴橄榄凑近一看。
得了,这位要根据芽芽发表的文章写一篇评述,简单点来说就是也要掺和一脚。
保险部门是招你们惹你们了,就这么被盯上了?
外头邮递员喊。
是一份邀请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