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扛要吐血的,发财是一块发财,发财前的痛苦是要他一人承受是吗?你们还有没有良心了!
袁姐哈哈笑。
李敬修淡漠的瞧了眼,要不是芽芽做那啥玩意线人,这种人他是不愿意多沾惹的。
先把树扛回去,芽芽跟着李敬修一块去袁姐家。
也是一个暂时落脚的地方,但瞧着比短租有更多的生活气息。
夫妻两再这里盗了几年猎,都算半个本地人了,连年都在这过的。
男人躺在床上,目光接触李敬修的那一瞬间变了变了,开口确实眼歪嘴斜,呜啊呜啊的说不清楚。
“眼睑闭合不全、口角歪斜、鼓腮漏气”芽芽去翻耳朵,“外耳道有疱疹,能不能举手。”
阿华拿起桌上的口杯甩向了李敬修。
在他看来已经用尽了全力,其实也只是丢出去了一小节,嘴里哇呜哇无的喊。
蠢蛋媳妇,这两人是仇人。
那时他可看得清清楚楚,两人跟林业那伙人可是一伙的。
瞧见媳妇跟那医生亲亲密密,阿华心生恐惧,颤巍巍的刚抬手又让芽芽压了下去。
那就是可以抬起胳膊做轻度活动”芽芽说:“瘫痪一般分五级标准,零级完全瘫痪”
她戳了几块肌肉给袁姐看,“你瞧,这种触摸里能感觉到肌肉收缩,如果四肢还动不了,是一级瘫痪。
能在床上移动,但不能抬起来,是二级,像他刚才可以捡茶缸子丢人,那叫轻度活动,是三级。”
忽然被芽芽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阿华心里一紧。
芽芽继续道:“如果拿东西一级走路,那就是四级,现在他的情况...”芽芽叹了口气,“袁姐,我们出去外边说吧”
阿华呜啊呜啊的出声,那种宛如活不长的语气让他心慌啊。
到外头,芽芽问袁姐,“姐夫脾气一点也不好,打过你吗?”
袁姐的表情立刻微妙起来。
芽芽靠近,“你知道怎么抓住一个男人吗?”
袁姐听过,“说的是抓住他的胃”
“那厨师也一样离婚啊”芽芽说:“你要抓住一个人,不管男的女的,得征服他!让他依靠你!”
袁姐看了眼李敬修,这两人瞧就是一对的。
芽芽阴阴嘿嘿一笑,“比如在他一无所有的时候。”
收起阴险的表情,芽芽正色,“康复是内科的事儿,他需要人伺候的时间应该不短,好好治的话面瘫倒是能改善。、”
给袁姐洗脑以后,芽芽拉着李敬修刚走出大门就说:“敢拿东西砸我的人,不知道什么人不能得罪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