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的刹住了。
她带的小弟笑着说:“第一次见,原来狗也会刹车。”
袁姐:“....”
瞧见老板娘...现在的老板脸色不好,小弟赶紧补充说:“我说的是地上的这一只。”
袁姐觉得还没有把事业做大就可能被这些小弟气死。
大黄总算是把这操心的孩子找着了,但随后才发现操心的事情还在后头。
它不在的时间里,小破孩还玩了个碟中谍,它还得风尘仆仆的去送信。
袁姐现在有了目标,胆子也让芽芽忽悠大了,本来说好的去卖车,到了镇上带人把刀疤脸开的汽修店给砸了。
当家的不在,汽修店的没敢回击,派了个小弟去了一回雁石坪通知刀疤,又带回来一个谈判的消息,双方约了个地方。
袁姐又把带话的人打了一顿放回去。
刀疤这的人心头火窜得老高,谈判的那天谁裤腰里头都带了点家伙,乌泱泱去了三十号人。
公安就接到了个热心群众的电话,急吼吼的表示哪条街上有人持械斗殴啊!
其实公安都等了好几天了。
他们也高兴啊,啥力都没出,搁局子里喝茶呢,忽然来了只大黄狗,脖子下挂着一封信,说是最近两拨盗猎团伙打架斗殴。
快过年了,冷不丁送来一个新春大礼包,局子里上上下下准备得妥妥的,怕人手不够还特意跟林业公安局联手。
两拨人等了两天,总算是打起来了。
这群盗猎的把这里弄得乌烟瘴气,逮到个机会罚到他们光腚!
三十几个人全部都是聚众斗殴抓起来,那罚的可比盗猎的狠多了。
袁姐心情也不错,刀疤那边跑来了不少人,还自带家伙,瞧着规模又组建起来。
现在已经十二月下旬,几乎每天都是暴风雪,能见度不足三十米,别说考察团必须先退出来,就是盗猎团伙都得暂时出山,生活成本会小一点。
袁姐让芽芽跟自己到安多县的雁石坪上见人,开开眼界。
“我跟刀疤顶多都算是二道贩子,收集起来的羊绒都得往那送,这是今年最后一次交货。”
“我已经算好了,最后进山一次”袁姐抽出一笔钱来。
在当下工资大多都是一百来块钱的时候,她给了芽芽五百。
“妹,上回你给姐出的主意好,你该得的,这回跟姐再进回山,姐带你挣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