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视一笑。
袁姐张了张嘴,忽然犹豫道:“妹妹,姐姐有件事想问问你”
芽芽爽快,“姐姐尽管问”
袁姐:“妹妹,之前你说你叫啥名字来着?”
芽芽:“.......”
芽芽面不改色,“姐姐干的是大事,不记得很正常,我叫凌图南”
袁姐又恢复了神采,看了眼钟教授的队伍,听说来收集植物后一脸的不理解,那玩意也整不来钱啊。
“这事我还真能帮得上,我们得到处跑,你们说说都怎么弄,我让手底下的人见着了就给你们搜过来”
袁姐话锋一转,眉目有些忧愁。
“妹啊,你们读书人见识多,你也聪明,给姐想个办法!”
袁姐咬着牙槽,之前她带着人去寻仇也扑了个空,刀疤脸已经带着几个小弟去了雁石坪,只留下了二当家。
吃了个闭门羹,没想到回来后连窝都没了。
那群人还欺人太甚,幸灾乐祸的上门来做生意了,要低价买她的车。
想到男人被抓,手底下这群人天天喊着要散伙费,她心一横就打算把最后两辆车打包给卖了。
现在她眼前已经有了康庄大道,不仅不想卖,还想着新仇旧恨能不能一起报。
对方也将近一百号人,算是盗猎里头的大户,她手里就二十几个人。
芽芽阴阴一笑,“袁姐,有事找警察啊”
袁姐一怔,凑过去细细听芽芽说了一通,末了神色一闪,感慨说:“妹妹,别怪姐姐说话粗,你交的办法真是小刀划屁股,开了眼了啊!”
芽芽:“.......”
两个人勾肩搭背笑哈哈的以姐妹相称,罗定军怕芽芽玩大了,以后真让这女人做起来了,那可就不好收拾了。
芽芽嘿嘿一笑,“哪有那么容易,她要重新整理队伍,让那些人重拾信心,心甘情愿的跟着继续干至少要几个月吧,更别说肯定有一部分不乐意。
所以最终到她手里头的人肯定不多。要是真闯出了点本事,有钱有事业,下一步就该想要心灵的寄托,想要感情填补空虚寂寞冷了。
她的情况完全能怀孕,到时候野心要是小一点,跟原来的丈夫生一个孩子,野心要是大一点,甩了原配再找一个帅气能哄人开心的,最后估摸着还是会想生孩子。
孩子能不能捆住男人不好说,难肯定能捆住当妈的,至于以后的事就不用我们操心了。”
罗定军凝视了芽芽好一会,缓缓道:“女人狠起来,真可怕”
那边袁姐却已经招呼了几个人过来。
钟教授其实没多大的指望,采摘标本虽然不是什么技术含量太大的活,但也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可以。
不过他爱植成痴,说起专业心情也好,不介意跟人掰扯掰扯。
他从雪地里扒拉出一块类似苔藓一样的东西。
“这里全年温度都比较低,降水也少,像这种垫状植物就完全适应了这种恶劣的生长环境。
特点就是低矮,静谧簇生,远远看过去就跟毛毯一样。
我现在搜集了二十种,预估种类还有不少,咱们根据冬芽的位置大致可以分成典型海绵状的,密从垫状的,短根筋垫状的,根茎分分支形状垫状的”
其他人眼神放空,不知道听进去了多少,但一到采集标本的时候,连钟教授和罗定军都惊呼没想到。
这几个全是摘绒工,干的本来就是细致的活。
他们不懂什么植物属于什么种数,什么科,只要瞧见了就像对待珍贵的羊绒一样摘回来不就行了。
而且他们也实在摸不准这些知识分子就因为能挖植物就追着夸个不停是什么道理。
袁姐现在有了法子要急着要走。
车子刚启动没跑几步就差点撞上迎面跑来的一只老黄狗。
袁姐赶紧刹车,甚至老黄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