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块走。
聂海生大早上是去办自己的事去了,回来时端着两碗豆腐脑。
碗是宾馆门口豆腐脑摊上买的,吃完了到时候给人送回去。
大门口不远处,芽芽跟聂合作使劲的帮一只卡在洞的猫钻进去,都出了一身汗。
芽芽思考了会,“有没有一种可能,它其实是想出来。”
两人费力的又把那只花纹猫给拔了出来。
猫一落地踩了聂合作一脚,顺着芽芽的脚脖子往上爬进她怀里。
两个人今早吃的也是豆腐,不过是老豆腐。
老豆腐拿高汤炖的,下了炒的肉末,姜末,花椒,大料,吃的时候滴上两滴香油,辣椒油。
聂互助居然不在屋里,三个人等了好一会才瞧见她跟李敬修一块进来。
她一看见聂海生就故意站得远远的,可是聂海生并不打算骂人。
那些钱聂互助已经买了自行车,也说了就放在同学的家里头,这就是三伯自己那屋的事了。
他作为堂哥,该说的已经说了,已经没有功夫跟人生气了,要是人不听,管也两三次也就放任自流,管不了。
聂合作问:“你们两怎么在一块?”
聂互助嗫嗫说:“我出去吹风,正好碰见了”
李敬修把早饭放下,拿油纸包的黄米面火烧,里头是红小豆做的馅料,铁皮保温桶的标签还没撕掉,里头是四神粥,有股淡淡的党参味道。
昨天晚上兄妹两还骂架,聂合作这会对掐着嗓子说话的妹妹很不适应,他也是个直肠子,没有多想就问:“不对啊,你刚才不是说不想出去吗?”
聂互助回答不上,总不能说是因为再窗口看见李敬修,所以下楼等人家一块上来的吧。
“我不舒服,呆在屋里闷”聂互助只能坚强的唱着独角戏。
聂合作还是没察觉出来,又问,“那还想吃早饭么?”
聂互助灰扑扑的,演戏演全套,只能虚弱说:“不...不吃了”
那也太浪费了,聂合作求助的看向其他人。
芽芽摆摆手示意不吃,她是医生,践行八分饱原则,另外两个人也不吃。
聂合作只好把两万豆腐脑都吃了,剩下的黄米面火烧还有药粥可以提着,火车上吃吧。
他们早上走,晚上才到家,一听见屋里头有聂老太声音,芽芽飞一样的跑去看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