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合作也没想到芽芽鼓鼓的包里是酒,下意识问那么重怎么不让他背着,回过神来又觉得哪里不对。
“二伯娘是让你们送礼物,不是让你们送礼吧。”
芽芽:“.....”
李敬修:“.......”
李敬修左手提着烟,右手拎着酒,问就两个人?
“我们要去红梅舞厅”
李敬修下意识看了下手表,“我等会还有些事。”
聂合作本来也没把李敬修算在里头,他要进去找妹妹,谁知道会看见什么,人少好一些。
“去舞厅干什么”李敬修盯着点头的芽芽,“只有你们两个去?”
聂合作说:“只有我去”
正在点头的芽芽不可思议的看着队友,“义气呢”
聂合作朝芽芽眨眼。
只有聂合作,李敬修脸上的表情完全松懈下,变得事不关己起来。
周围人来人往,他拉了下芽芽的手就放开,说:“下回我带你去。”
芽芽斜眼看他,“要不是你老忙,我们早就去舞厅玩过了”
李敬修觉得有些事得讲清楚,“很多时候你比我还忙。”
聂合作看两人要吵起来,道:“你们闲的时候自己去不就好了”
音调已经提高了八度的两人异口同声,“她/他不去有什么意思”
被喂了一嘴狗粮的聂合作默默闭上了嘴。
虽然两人交集不多,但李敬修知道聂合作还是靠谱的,叮嘱了两句目送他们离开,看了看时间后回屋收拾一下也出了门。
红梅舞厅比两人想象的要大很多。
镇子上也有个舞厅,不过就是个小平房,跟省城里的舞厅没法比。
门口收费的老女人指了指身后的牌子,早中晚场票价都不一样。
两人商量了下,聂合作先进去看看,里头要是健康的话再来喊芽芽进去。
舞厅里头的歌传到了外头,芽芽百无聊赖的等了七八分钟,聂合作又出来了,朝她招招手,他到里头看过了,正好午场快结束,里头都在正经跳恰恰,好些个上了年纪的人,很热闹,就是没找到人。
芽芽交了钱一进舞厅就知道为啥找不到了。
不断变幻的灯球、遍布天花板的霓虹灯带、会摇头的壁式电扇,还有简易前台内放置的功能机箱和调音台……灯光旖旎,分散着人的注意力。
几十平方米的舞厅,正中间是一块铺设木地板的舞池,占据了房间的大部分空间。
舞池周围一圈是茶座,桌上清一色放着老式热水瓶和一个充作烟灰缸的小铝盆。
聂合作紧紧的拉着芽芽,一直眯着眼睛,直到连撞了好几人以后才被芽芽拉到角落里。
舞厅里的光照得他难受,得眯着眼才行,不然就流泪。
芽芽扒拉开聂合作的眼睑,瞧着人眼睛红得不行,疼痛,畏光还流泪。
灯光虽然黯,但可以瞧见结膜清清轻度混合充血。
她手脏不敢细扒拉,觉得不对劲,这症状很很像急性流行性结角膜炎,但就这一会的功夫怎么会呢。
舞厅四个墙角都有一盏紫灯,芽芽走近了一瞧就知道是是消毒紫外线灯。
“咱们赶紧出去。”她拉着聂合作朝外走。
一到外头,聂合作就舒服多了,听着芽芽跟门票的大婶子叨叨,怎么把消毒用的紫外线灯放里头。
人家不怎么理她,“当彩灯呢,好看”
消毒用的紫外线波长是260-300mm之间,眼组织的波长在280mm,对角膜损伤很大。
暴露十五分钟就可能引发电光性眼炎。
“那别人也没事啊”
“潜伏期短的三十分钟以内就能有反应,长的六到八个小时之内就会不舒服。”芽芽指着聂合作,“有些人眼睛天生会更脆弱一些,更容易有反应”
女人笑了笑,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