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芽芽一块进屋去。
聂力争面目狰狞,那寡妇脾气不好,还爱挑刺,亲妈那时还帮雇主说话,道既然给人家干活就得受那一份气,钱哪里有那么好赚的?
一想到那破鞋趾高气扬使唤亲妈干这干那的嘴脸,聂力争的太阳穴就突突的跳得快要爆炸。
媳妇说得对,谁都是人生父母养的,他妈受的不仅仅是委屈,还有被践踏的尊严。
要是连儿子都不帮着出气,那可就真的太可怜了。
闻言,聂力争爆喝喊话,“聂上游,你他妈再敢劝妈跟那混蛋和好试一试!”
聂上游冷冷说:“那混蛋是你爸!”
聂大牛忽然走进院来,就是端肩缩脖眯着眼,一直沉默不语的窦眉像发了疯似的跳起来就去挠丈夫。
看到亲爸只格挡但是不还手,聂力争就挡住要去拉架的弟弟。
窦眉老早就怀疑了,聂大牛还老说她疑神疑鬼。
这事一坐实,再加上给破鞋使唤了那么久,一时脑热就跑出来了。
她身上钱不多,娘家又远,相当于挨饿受冻的来投奔了芽芽。
现在伤心劲已经过去,火气慢慢的往上烧,几乎是一点就炸开了。
那个破鞋早就知道她是聂大牛的媳妇,有多少次啊!她匍匐着擦着地板,忙前忙后的煮着饭,扬起笑脸等着拿工钱,那时磕着瓜子翘着腿享受的破鞋心里该有多得意!
聂大牛啊聂大牛,我到底是哪里对不起你,挨这这种欺负。
“我是为了这个家啊!”聂大牛一声吼。
兴许没料到他会说出如此厚颜无耻的话来,连忙着挠人的窦眉都停顿了几秒。
这效果不亚于卢寡妇此时站在面前说一句:“我是来加入你们这个家,不是来拆散这个家啊”
因为身高原因,窦眉一直最高只能挠到聂大牛的下巴。
就是这一句话,她差点蹦起来挠掉聂大牛的眼珠子。
兄弟两一人夹起亲爸的咯吱窝,把人腾空着架起来。
聂力争是脸色铁青,聂上游多了几分保护亲爸的意思。
芽芽开的门,敞得老大了。
“反了天了,你们两个臭小子,我是你爸!”
聂力争紧紧握着拳头不说话,牙齿咯嘣咯嘣响,铁青着脸进屋了,顺带把不争气的弟弟给拉走。
“白养那么大,连个芽芽都不如”聂大牛看着独自留下来的芽芽恨恨说道。
只是来看门,避免人再跑进去惹大伯娘生气的芽芽忍不住道:“大伯,你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