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为人民服务,芽芽同志在哪没差别。”
都是黄土埋半截的人了,人家也不愿意听客套话,皱着眉头说,“借你们一台B超机,用五年,不能再多了。”
二院有钱跟二院B超都是医学圈不争的事实。
这年头医院很多器械使用年限都是十几二十多年起跳。
二院的几台B超设备是刚从日本引进的EUB-25M型,一套十四万多呦,跟京都老式的B超机一笔,洋气极了。
乌老挥挥手,他不干。
谈不拢人家就不谈了,甩手就走,回头就交代儿子摸清楚那位小姑娘住哪,打算绕过京都上门挖人。
于是某一天芽芽从医院里出来,后头跟着一个人。
本来那么宽的道谁都能都,但在公交站台,公交车站,甚至是家附近的胡同里都能瞧见熟悉的身影,这就不太对劲。
大黄一如既往的在胡同口等着芽芽。
它老了,皮毛逐渐失去了光泽,动作也渐渐迟缓。
当它瞧见芽芽走时,停时,对方也走走停停时也确定,这是一个跟踪者。
它喊住芽芽,后面那人顿了顿,靠着电线杆假装出神。
芽芽余光瞥了眼后头,纠结了一下喊上大黄朝外走。
跟踪者顿了顿,继续跟上。
金鱼胡同附近就有派出所,同个胡同的人来来往往,饶是互相间不认识也混了个连输,大家干啥职业的久了以后都知道一二。
刚下班提着菜准备回家的民警被人挽住手臂,回头瞧见是个陌生小姑娘时怔了下。
“大哥,外头有拍花子准备抓我去卖,你赶紧去抓它。”芽芽说。
民警机警一扫,正好和看过来的男人对上了目光。
对方不怕,反而有走上来趋势。
正好芽芽继续说:“他都跟了我一路了,肯定想抓我,但是没找到机会。”
民警同志把菜篮子塞给芽芽,让人往边上站一站,活动了下筋骨就扑了过去,按住肩膀一个过肩摔就让人利落的躺在了地上。
不少市民纷纷围上,然后从芽芽口中得知是个拐小孩的拍花子,眼神立刻带上了愤怒和不屑,在警察同志压着进派出所时,不少人暗中踢了几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