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但这一届小学比例最高,干事还顺便调查到,石头村有不少村民种植绿豆卖给供销社,今年一整年都没有投机倒把的案例。
崔镇长越来越喜欢石头村的风气。
石头村该干啥干啥,反正不管是镇长还是什么长,他们都绝对不会不生小孩。
葛天放压力就比较大了,寻思着要不要以身作则去挨一刀。
他在炕头上一说,葛家媳妇立马都哭了,谁都说男人结扎就成太监了,以后连胡子都长不出来,也干不了活,那是伤身的。
“就是不让你干生产队长,我也不让你去挨一刀。”葛家媳妇哭唧唧的加了一句,“我也不去。”
还没等葛天放纠结完,崔镇长派人送来了一批农具,连枷,他们本地也叫折腰子。
就是一根长木棍一头打一个眼,穿根小木棍,然后连结一片用四根细木棍编成的个片状的木排。打庄稼的时侯双手抓住粗木棍,然后用力一摇重重落下,就完成了一次操作。这样周而复始有时往往一打就是一天。
农具难得,谁家一把农具都是用十几二十年,崔镇长这一举动直接拉高了村民的好感度。正好现在又不是太忙,大伙说闲话的时候都得把崔镇长加进去。
“听说其他生产队都没有,看来咱们石头村是要一飞冲天啦。”
“以前都没什么领导来,咱们这地方穷,连路都不好走。”
大伙叨叨的时候,芽芽坐在一群大人中间听得津津有味,连家里人什么时候来的都不知道。
聂卫平给一旁看着的小红子做了下手势,拍了下芽芽的左肩,然后站到右边。
听八卦的芽芽往左边看没人,下意识朝右边一抬头,立刻吓的哇哇大叫。
也正是这一声叫,瞬间激活了人群,休息的社员又纷纷呱噪起来。
芽芽脱鞋追着兄弟两打。
整个都是三条乱窜的身影。
还是小红子说今儿家里吃鸡,才稳住了追逐的兄妹三。
现在虽然放开了养鸡限制,但毕竟一只鸡五毛钱,而且穷惯了,杀一只能下蛋的鸡那心得火燎火燎的疼好几天,所以不是逢年过节,几乎不动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