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好笑道:“我给你们送来东西,你为什么谢他?”
云无名嘿嘿道:“我能得到这样待遇,肯定第一步得谢风哥。如果没有风哥,我才不信你会特意给我送来。哈哈,没得那个福份。”
雪儿听了,倒也没说什么,只拿手狠掐一下他胳膊上的肉,一面说道:“我走了。”
云无名痛得滋牙咧嘴,操起身旁办公桌上的教学三角板,作势要向她打去,她却闪身出去了。
“哎,风哥,这事你怎么想的?”他回头问道。
“什么事?”郭衣风将自己的一件裤子折好后放在床头的位置上,转头见云无名不怀好意的笑,只好道:“别人提都没提过,就你在那儿乱做媒。哪天你把她惹毛了,她不理你了的时候,你别跟我诉苦。”
“可是我每次这样说,人家没生气啊。”云无名说,“我瞧去的样子,她似乎还喜欢我开这个玩笑话。要不她干什么非要跟着跑到这穷乡僻壤来,这学校名气很大吗,实力很好吗?”
“说不定人家是受了你的影响要扎根基层。”郭衣风整理完后,这才跟云无名坐在一起,抬头看着被装在木箱子中的电视里放着的节目。
“你这话说得我瞬间高大起来了。”云无名呵呵着,“明明是无奈之举,被迫分配回来,给你这么一粉饰,我们都可以作为宣传的典型。”又道:“你真不考虑一下?”
“考虑个鬼。”郭衣风笑道,“人家是什么阶层,咱们是什么阶层?能做成朋友已经是福份,还敢东想西想?到时连朋友都没得做,劫富济贫的日子也到头了,你不肴望到这地步吧?”
云无名听了,叹息了一下,却又说道:“那她为什么非跑到这儿来教书?我看她的思想也没上升到高尚的境地,真的会扎根基层?”
“那你最好去问她。她跟你谈得来,一定会告诉你。“
“还是算了吧。她跟我谈得来,还不是看在某人的面子。这点意思我都看不出来,那别混了。”
郭衣风笑拍拍他,说道:“我们还是洗洗睡吧。人家扎根基层,说不定是她当官的父亲特地授意。常务副升正,子女也可作一个棋子。”
“哦,是这样。”云无名虽然不相信这话,但逻辑上好想有点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