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上贼船,打量着瑜儿马上要春试了,所以觉得我会顾忌着瑜儿的前程,不论如何都得把他们郑家捞出来是吗?!”
郑氏脸色一白,怎么会牵扯到瑜儿......
这会儿他也知道怕了,跪着往前挪了两步,“婆母,婆母我知道错了,要打要罚我都认的,您不能不管瑜儿啊,瑜儿您是知道的,苦读这么久,怎么能因为这点事就被牵连了呢?”
“哼!有你这么个糊涂的爹,和你们郑家这样的外家,瞧她也好不了!若是将你休回郑家,大不了换个孙女再栽培就是,我们张家照样能摘干净!”
这自然是张诚敬说的气话,她有多看重这嫡长孙女,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只是若叫郑家这群无耻之徒捏着作把柄,她也是一千个不愿的!
郑氏瞳孔一缩,瘫软在原地......怎么会这样......
谢和雍自觉不该坐在这,但听他们话里话外又好像需要自己帮忙,一时间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说起来,这会儿她肚子都饿了。
没一会儿,张维和张则瑜就过来了。
张维瞧着孟氏的脸色,心中一惊,忙过去查问,急得都带上了哭腔,“父亲脸色怎的这般差,您可不要吓女儿,再如何也得注意身子啊!”
“你的好夫郎,看是想把我气死才好!”
“女婿不敢,女婿哪里敢啊!女婿也是被人蒙蔽的啊......”说着,郑氏哭起来,他也不知道自己的亲姐姐会这么害自己啊,“公爹待我那样好,我哪里就是如此没良心了!”
旁边张维也跟着说,“是,是,兰琴心里还是很惦记父亲的。这也是为着瑜儿,才犯下如此糊涂,父亲您别生气了。”
孟氏白了张维一眼,旁边的张诚敬也开口,“轮得到你来说话?你能解决了这事?还是你觉得自己本事通天了,做的了你爹娘的主了?”
张维脸色一僵,“孩儿不敢。”
郑氏见自家夫人都劝不住了,心中更加惶恐。
张则瑜站在中间,心中不知是何滋味,这样的事情,祖母一概不许她插嘴的。
她都快要科考了,父亲却为了一点小利,犯下如此大错,累的祖父祖母生这好大的气......想到这里,她复杂地看了眼谢和雍,又回归了沉默。到底是她没本事,才叫父亲这般着急为她筹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