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赵家,宣读册封的圣旨。现在他决定,好好查查赵家。
……
现在的广州城, 李寿也很满意。
看不到一个端着破碗乞讨的人,也没有在小巷次街,缩头缩脑的混混。
天地一片清明,虽没有汽车大厦,看着也让人心里舒服。
这样的安宁,李寿不允许任何人破坏。他要多招人才,努力将这里建设更好。
李寿没回府,在商峰玉的带路下,他们来到一个街口。
一块空地,一个又瘦又驼的中年男,坐在一张长桌前,桌上还堆了一些卷轴。
“殿下,他就是简卫学简先生。”
李寿稍皱了皱眉,从简卫学身上,李寿只看到了可怜,没看出什么才学。
柳风铃不愧是李寿的枕边人:“人不可貌相,既然来了,我们去试试。”
李寿没要其它人跟来,和柳风铃来到简卫学面前。
“公子夫人,你们要买字画还是画像。我收费很便宜,你们先看看我的字画。”
一个有名的文人,活成了一个摆地摊的人?
李寿觉得这是在讽刺他,因为他是这里的管理者。
“画得不错,我们想问些事,问完后再买你的字画。”
简卫学大喜:“什么事?只要我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
李寿本想问对方幸福吗?怕对方说姓曾。
“以前我们来广州,这里挺乱的。怎么现在不一样了?”
这个问题,让柳风铃暗自笑了笑。简卫学说:
“越王殿下亲领广州大都督,大家送了他一个绰号、越阎王。有他坐镇,那些小鬼不敢乱来了。”
李寿的头已理好,正要转入正题,柳风铃也插进来:
“现在这样子,你可满意?”
“满意个屁。”虽只有四个字,将想听好话的小两口惊呆。
“以前虽乱,人多热闹,不时还能捡些生意。现在治安倒不错,更冷清,糊口也难。要是越阎王大小鬼全打也就罢了,只打小鬼,真正的大鬼他却视而不见。”
李寿已不想再试探,他觉得简卫学已废。被生活所压迫,变成了自私自利、满腔仇恨的人。
李寿让柳风铃随便挑了幅画,的确便宜,仅一两银。
正要离开,走来一个头戴布帽、小脸清瘦的年青人:
“爹爹,听说香港村的向家,也被越王弄残,死了一百多人。他们二当家向季礼等人,也被抓到广州来了。”
简卫学惊讶问:“向家也被他弄了?”
年青人点头证实,看了李寿夫妇一眼:
“潮州经家家主死,宁暮白那些人被抓。现在又是向家?要不了多久,一定会轮到有些人。”
一对充满仇恨的父子,李寿实在提不起兴趣。没走几步,传来年青人的声音:
“殿下一来就如此严明,为了江山稳固,哪会给什么人面子?那些人还以为殿下真怕大乱?待小鬼被打尽,民心已收得差不多了。那时的大鬼,如秋后的蚂蚱,能蹦跶几天?”
李寿突然停住,回头惊讶看向年青人。
许多大家族,怕李寿乱来,去官府半威胁。
李寿改变计划,先打黑,再对付那些根深蒂固的涉黑家族。
现在打的全是真正的黑道,各州没动那些大家族,那些人现在没再闹腾。
他们的计划,瞒过了那些大家族,居然被一个年青人说出来?
李寿的兴趣,很快飞速提升,返回父子俩面前:
“这位是?”
简卫学对自己的儿子也很满意:
“他叫简易为,是我儿子。”
李寿将对简卫学的兴趣,转到简易为身上:
“我平时没事,也喜欢聊些天南地北之事。简兄见解不凡,我们去喝杯茶聊聊如何?”
“你请我去喝茶?”得到证实后,简易为高兴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