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就回去,今天我们要谈事,明天我让经刚陪你喝个够。”
经家一顿酒吃得十分尽兴,他们已绝对相信没看错人。
并且听李寿的意思,完全不怀疑他们。
……
第二天一早,李寿吩咐人,带信给刘仁轨,去码头查贺常在。
至于经刚说的赵家?李寿认为不可能,离得也太远,暂时没管。
反正有时间,李寿为经则仁扎了几针,让下人将经灵找来。
“经小姐,你今天怎么了?”
今天的经灵很不自然,一直没露面,看李寿的眼神,带着几分好奇,远不像昨天那么活泼开朗。
“没什么,今天身子不舒服,睡晚了,李大夫找我有什么事?”
李寿将黑手伸向经灵:“我给你看看。”
“不用了,”经灵红着脸避开:
“多谢李大夫,现在已没什么事。”
李寿懒得猜女人的心思:“你昨的伊斯坦特在哪里?我们去会会他。”
经灵一脸惊讶:“你要去为他治病?”
李寿留在这里除打探,还想多接触几个海商,为他兴海兴商打下基础。
经灵将伊斯坦特说得如此牛,他很想去会会。
“也不一定,如果能治,可以给他治治。”
李寿和经灵离开,经灵的母亲年氏见状,兴冲冲跑进经则仁卧室。
“老爷,越王殿下带灵儿出去了。”
经则仁没年氏那么多心眼:“可能让灵儿带他去什么地方吧。”
“老爷就没想过其它?”年氏说:
“越王殿下的事,我也听过不少。他只有一个王妃,家里连歌妓都没有。我看他对灵儿很不错,就算只是带路,府上那么多人他不叫,为何偏偏叫灵儿?”
经则仁升起好几分兴趣:“你是说?”
年氏点点头:“等会我给灵儿说,让她多与殿下亲近。明天不能让他走了,得想办法留住他。只需再留两三天?此事定能成。”
……
伊斯坦特并不住在四海居,在城中建了一座豪宅。
这里虽没有经家大,豪华更胜一筹。连建房所用的木材,用的都是上好红木。
经灵可能经常来这里,通报都省了,直接来到大厅。
“灵妹,你来了。他是谁?”
一个黑发蓝眼、一看就是混血儿的年青人迎上。
经灵没管年青人,朝躺在胡床上的黄发老头一礼:
“伊斯伯伯,这位是我经家的贵宾李大夫。李大夫有把握将我爹的病治好,我带他来看看你的病。”
父子俩呆了片刻,伊斯坦特挣扎着要起身,被旁边两个侍候的美女扶起。
“多谢你们,李大夫,快请上坐。你要能治好我这腿,我愿重金相赠。”
李寿在半路就听经灵说过,伊斯坦特的病是老寒腿,生活起居都要人照顾。
伊斯坦特的腿已出现变形,李寿叹了口气:
“你的病,比经老的更难治。”
父子俩呆住,伊斯坦特之子尹斯唐很会说话:
“怎么可能?经叔已病入膏肓。我爹爹只是腿病而已。”
经灵气得玉脸泛红,但心里有一丝高兴。李寿笑道:
“不关那些事,你们常在海上跑的人,难免会得风湿之症。但你的病太严重,我治不好,可以推荐一人给你。”
父子俩先忧后喜,伊斯坦特问:
“谁能治我的病?”
“孙思邈孙神医,他应该能治好你的病。”
单以中医来看,李寿并不比孙思邈强多少。
李寿虽也有把握能治好伊斯坦特,这病太花时间,他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
父子俩又愁着脸,伊斯唐说:
“我们听过孙神医的大名,听说孙神医并不为钱财所动。就算找到他,他也未必肯为爹爹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