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李贵是越王?他有把握治好家主的病?”
一座院中,宁暮白呆呆看着报信的经刚发呆。
经刚兴奋说:“正是,爹爹说,让宁大哥你们去大厅,宴请越王。怕被他看出被我们识破,此事只需你知道即可。我们和他演一出戏,只要让他知道,我们是被冤枉的,我们再也不用担心什么。”
宁暮白想了一会,点点头:
“这次的确是机会,我去准备一下,你去忙吧。”
……
李寿感觉经家人太客气,和经则仁没说几句,陆续来了不少人。
得知李寿能治好经则仁,根本不用识破他,都将他当成贵宾。
“李大夫,这位是我的忘年之交宁暮白,船坊外面的事,皆由他管。若非是他,我们难有如今的规模。”
李寿已知道宁暮白,人虽年青,是经家的智囊,在经家绝对是二号人物。
宁暮白居然还懂些医,表现很不错,和李寿聊了几句医术,大赞:
“李大夫医术非凡,能来这里,是家主之福,也是我们之福。”
很快人到齐,酒宴开始:
“今天我来这里,听说有你诬陷你们,是杀潮阳官兵的凶手。我有些好奇,莫非是仇家陷害你们?”
李寿渐渐将话题转正事上,他的正事,更是经家人的正事。
经则仁打起精神回答:
“此事我们也非常震惊,潮阳案发,我们也很关心。没想到这把火会烧到我们身上?我们虽是在海上跑生意的,绝不做违法之事。至于仇家?干我们这行的,难免会与人结仇。我们怀疑那件案,可能是我们的仇家所为。”
李寿更精神几分,他也有这种认为。
刘仁轨查到,那群杀官兵的可疑分子,快到南澳岛才失踪。
“你们有没有怀疑的人?”
事情到这份上,经则仁没怕得罪人。
“潮州码头的贺常在,此人以前为霸占我们这里,没少和我们争斗。不但是最恨我们之人,还是最有能力办成此事之事。”
李寿认可经则仁的威胁,经刚补充道:
“还有贺州赵家,以前赵家也想吞并我们,要不是离他们太远,我们很难安身。”
“刚儿不可乱言,”经则仁瞪了经刚一眼。
“赵家和我们只是生意上的矛盾,和贺常在不一样。”
李寿有些惊讶,赵显祖连这里都想染指,看样子经则仁还很顾忌,可见赵家势力有多强。
“出了这种事,你们有没有派人去和官府说?为官府提供一些线索?”
“派了,”宁暮白接道:
“潮阳凶案才出时,我们就想去联系官府,看有没有能帮忙的地方。开始怕官府误会,说我们别有用心。现在出了诬蔑这种事,不能再等。该说的,我们都会给官府说。”
宁暮白说完,举起杯伸向一桌的薛礼:
“薛兄弟如此壮汉,哪会不善饮酒?再喝一杯如何?”
李寿最相信薛礼的武艺,出来将薛礼也带上。
薛礼要保护李寿的安全,只喝了三杯酒,他也学会满嘴鬼话。
“实在不能再喝了,以前家里穷,没喝过酒,一直学不会。”
试探还在继续,经玄说:
“李大夫年青风流,干喝酒太沉闷,我们找几个歌妓来跳跳舞、听听曲也好。”
李寿怕做出对不起柳风铃的事,没敢试探他的软肋。
“那些就不用了,酒就够醉人的。要是再叫美女来,岂非醉上加醉?”
只有经家几个大笑捧场,一个没能饱眼福的短发大汉怒了。
“你这小子连护卫也有几个,想来家世不错。怎么如此婆婆妈妈,连女人也怕?”
“杨守志,你醉了。”
经则仁用杀人的眼睛,瞪了眼叫杨守志的壮年男,直接将他的喝酒资格剥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