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来人!把这给本座围了!”陆心匪一改笑意盈盈的神色,阴冷的喝道:“所有的人,全部都被本座捆了!拖到外面去!交代清楚事情再放出来!若是一个字都不说,就上大刑!重刑加身,鬼门四十六道刑罚,有你们好受的!就慢慢品味其中的滋味儿吧!”
“我乃是回春堂大长老!容不得你如此欺凌!”大长老看着身后的两位长老,怒声道:“你们还干愣着做什么!?人都快欺负到你头上拉屎了,你们还不反应反应吗!?难道我们就坐以待毙吗!?事已至此,等也是死,不等也是死,不如不如直接弄个鱼死网破!”
三个长老骤然起身,身后的人伺机而动。
“都给我上!杀了他们!赏万两黄金!”二长老厉声说道。
“鬼影!”陆心匪喊道:“要活的!”
温渊应声而起,直接脚尖儿点地,动用轻功,一眨眼的功夫,就来到了三个长老的面前。
他冷冷的一笑,顺手捉住了三长老的手腕儿,往后那么用力一拧,“咔嚓”一声,手腕儿直接断掉,响起了阵阵痛彻心扉的惨叫,他把人甩到一边儿,转身又开始混战了起来。
“我杀了你们!”大长老和二长老杀红了眼一般,“绝对不会让你们活着走出回春堂的,今日在场的人都该死!”
可惜了,这回春堂上上下下都是医者仁心,哪里会精通这混战杀人之术呢?
回春堂上下皆是一股清流,又哪里能够和鬼门这种生于杀伐之中,长于血腥之中,以人命为交易,满手鲜血的门派相互抗衡呢?
鬼门杀手阵阵杀招,这回春堂的花拳秀腿,显然不值得一提。
很快,这三个长老这么多年积攒下来的人手,就败下阵来。
离寻身在其中,头一次这般疯狂的收割着人的性命,仿佛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杀人工具一样。
清静的灵堂之中,泛起阵阵血光,刀剑穿梭在人的腹部,鲜血源源不断地从中渗出来,让人觉得有些触目惊心。
直到身后的人马消灭殆尽,大长老和二长老才不得不低下了高昂的头颅,承认了自己终究还是失败了。
离寻默默地走到二人的跟前儿,问道:“我父亲待你们,兄弟一般的情谊,你们到底是如何忍心将他置之死地的呢?这些年他身为堂主,替你们承下了不少的压力。或许他身为堂主对你们一直都是有所压制的,但是他从来没有任何事情对不起你们过!这回春堂上上下下,若不是他苦心经营,你们以为你们能够安享富贵这么多年么!?”
“这种情谊和恩情,不过是像施舍饱饭一样。谁愿永远像一条狗一样听人吩咐,屈居人下呢?”大长老如今阶下之囚,仍然嘴硬着,“堂主对我们又是镇压,又是好处的,这和打了一个巴掌,又给一个甜枣,有什么区别?”
二长老也是冷哼一声,“一不做,二不休,既然都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身份了,我们为何不奋起直追成为人上之人呢?少主可知,我们是如何下的毒的?你说堂主他又是聪明,又是不聪明,他若是真的聪明,又怎么会真的信任我们端上去的食物呢?连银针验一下他都不会去验的,我们从回春堂的药堂里面,找来了一份无色无味的毒药。”
“那毒药下在他每天晚上都要服下去的羹汤里面,简直是没有任何人能够察觉,而且见血封喉、一击毙命,不会给人以任何喘息的余地。那碗羹汤他喝下去之后,就立刻口吐白沫,双眼通红,说不出来任何话,他临死之前也没有说什么话,只是用手恨恨地指着我们,觉得我们背叛了他,背叛了我们这么多年的情谊。何其可笑啊!我们从来都没有臣服过,又怎么能够算得上是背叛呢?”
离寻已经濒临暴怒伤痛的边缘,只能够死死地忍住,听他把话说完。
他难以忍受的“咣当”一脚踹在二长老的胸口之上,看着他“噗嗤”一口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