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然可以把我拉下来,如果你有这个本事的话。前提是你还想不想保住你腹中的孩子,我是个大夫,同样我也是个制毒高手,我可以悄无声息的让你的孩子胎死腹中。”
“谋害皇家子嗣!其罪当诛!”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要谋害你?没有证据你又凭什么往我身上泼脏水?就凭你一面之词吗?你以为谁会相信你。”
陆心匪威胁地说道:“还是说你想拖着自己全家一起去死?白老王爷占了个虚名的爵位,没有实权,没有朝中人脉,更没有兵权。靠的不过就只是一个虚职而已,随意扣上什么罪名,牵了皇上多疑多思的心思,白氏一族恐怕也只有死路一条了吧?”
白如月满眼怨毒,手中的绣品都被尖锐的指甲划得一条一条的,“你真是一个杀人不见血的蛇蝎之人!王爷怎么会看上你这样的人!?”
“彼此彼此而已,我也只害害我之人。”
陆心匪不愿再继续纠缠下去说些没营养的话,转身就要走。
裙角轻摆,白如月突如其来地冲了过来,一把将人拉住,“你不许走!我说了就算是我要死!我也要拉着你,陪我一起去死!”
她恶狠狠地说完,就要向后一倒,准备硬生生地毫无遮挡地摔倒在地。
“今日我摔在这儿,孩子若是没了,只有你一个人来过冷宫!你就是难辞其咎!害了皇家子嗣!”
谁知,陆心匪腰肢一转,瞬间伸出手来将摇摇欲坠的白如月完好无损地拉了回来,拉入了自己的怀中,在她耳边低声笑道:“你这手段太低级了,下辈子还是多练几年再来找我报仇吧。你怀着身孕,身子娇贵,我能来见你,你以为我没有什么准备吗?下次记得学聪明点儿,别到时候没把我拖下水,反倒是伤了自己,性命不保。”
她将人轻轻一甩,稳稳当当地甩回了椅子上,拍了拍手,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去。
“陆心匪!你给我等着!你一定不得好死!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身后撕心裂肺的狰狞声音传来,陆心匪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做人都一败涂地不是对手,难不成她还能怕鬼了?
活人,永远比鬼还要可怖得多……
……
赵辰安派出去的暗卫,一直暗戳戳地蹲守在礼部尚书的附近,倒真的让他查到了蛛丝马迹。
礼部尚书的府上,在太后寿宴前前后后这些时日之中来了不少曾经被皇上罢免或是因事而流放的官员,频频出现,这就是问题所在。
赵哲安听说过后,惊得一口茶都喷了出来,“这礼部尚书是疯了么!?公然买官卖,与父皇之意相悖,他是不想活了吗!?”
“他想活,寿宴的银子出不来,太后估计早就已经先把他的脑袋摘了。”陆心匪慌忙躲着他喷出来的茶,一脸嫌弃地抖搂着外袍,“他靠着太后,就算东窗事发,太后念在他寿宴之上有功,力保他未必也不能活。他屹立在朝堂之上这么多年,也不是个傻子。”
“倒也是……”赵哲安擦了擦嘴角的茶水,“只是如何能让父皇发现这件事并治罪呢?要是再这么任凭他胡作非为下去,这好不容易整治出来的朝堂风气,只怕又要是乌烟瘴气了。”
赵辰安不动声色地说道:“买官卖官,说到底还是在朝中做官。狗改不了吃屎,上了朝堂,继续做了错事,皇兄自然能够发现,只是时间早晚而已。”
“那要是有了前车之鉴,这帮人开始小心谨慎行事了,父皇发现不了,又当如何?”
“那本王就帮他一把!”
……
第二日清晨,陆心匪在自己的府中睡得迷迷糊糊的,昨夜这赵辰安不知道抽了什么风,非得大半夜的拉着她去散步下棋,说是为了赏月。
结果那光秃秃几乎看不见的月亮,到底有啥可赏?
搞得她严重睡眠不足,起床气浓重……
“陆姑娘!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