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温阁主,他是想送我回到京中,没想到倒是被我连累了,遇上了这么一场截杀。”
“温阁主对本王的王妃可真是关照啊,千里迢迢的还要送上这么一程。”赵辰安意有所指地开始宣示主权,“眼下就要进京了,以温阁主的身份应该不适合进入京中吧,要是被人发现了,恐怕又是一场大麻烦了。等到阁主的伤痊愈好些了,本王立刻派人将你平平安安的送到寒渊阁中去,算是回报阁主这一路上对心匪的照顾。”
“多谢王爷的厚爱了,本座倒是用不上。”温渊亦是毫不客气地开始挑衅,“走这一趟,无非是为了心匪而已。遭此劫难,也是本座心甘情愿。再说了,本王听说,你与心匪之间一无父母之命,二无媒妁之言,应该也算不上什么未过门的王妃这种称呼吧,女儿家的名节最要紧,王爷还是注意些比较好。”
“这种事情就不劳烦阁主一个外人来操心了,本王自然会奏请皇兄,况且京中人尽皆知,本王和心匪之间情投意合,此事早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
“煮熟的鸭子还会飞呢,更何况是这种事情。”
“煮熟的鸭子就是飞了,本王也有本事把它再按回去!”
“那能不能算是王爷一厢情愿呢?”
“这是情投意合,不是一厢情愿!”
陆心匪听着二人你来我往的刀光剑影,“……”这什么情况?怎么还和煮熟的鸭子干上了,人家招谁惹谁了?
离寻目瞪口呆:“……”这这这……这温渊什么情况?怎么还和摄政王呛呛上了?
“行了!你们都闭嘴!”陆心匪宽下自己的外袍,换上了遗落出去的干净衣裳,“一个个的身上有伤,在那呛呛个什么劲儿!该治伤的都给我坐下治伤!剩下的事情一会再说!”
赵辰安气得脸色铁青,忙巴巴地坐到了陆心匪的身边。
温渊恨恨地剜了赵辰安一眼,也坐到了陆心匪的身边,把包扎完伤口的鬼影挤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