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老王爷且慢,赐婚之事尚不着急!本王还有一事没说清楚,昨夜本王是和哲安换了营帐的。”赵辰安幽幽开口,眸光不善,锐利地盯着目光躲闪的白如月,“那盏茶碗中的蒙汗药是谁下的?若非换了营帐,这碗蒙汗药,是不是应该端给本王了?”
“殿下莫要如此陷害!这蒙汗药不是也害了月儿!?”
“实不相瞒,本王刚才已经派人羁押了郡主身边的侍女。她不打自招,说郡主昨夜是故意跑到营帐当中去的。若再不能作证,那就找找昨夜当值的侍卫,一问便知。”
皇上默不作声地瞧着,一个白老王爷,一个赵辰安,都足够让他忌惮。
“这蒙汗药又是从哪儿来的?总不能是哲安觉得自己睡得不实诚,特意服下去的吧。”赵辰安冷笑一声,看向皇上,“皇兄,不如派人搜一搜如月郡主的营帐,看看这蒙汗药到底藏哪儿了?”
白如月吓得一脑袋汗,啥也不顾地喊道:“你胡说!我没有给你下蒙汗药!我以为那营帐里的人是你!我才会偷偷跑进去的!”
白老王爷:“……”他聪明一世,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才会生下这么个蠢货!
陆心匪把自己这辈子最悲伤的事情都想了一遍,才忍着不笑出声……
看见过蠢得,没见过自己往自己头上扣屎盆子的……
“真是糊涂!”皇上脸色难看得紧,这么一个好好的清晨,全毁了。
“皇兄,这般品德不佳的女子,应当不适宜嫁入皇家,成为王妃吧?此事若是传出去,就连皇家的脸面也都丢了。”
皇后不耐地瞥了一眼哭哭啼啼的白如月,“皇上,哲安这般无辜,当真是无意中被牵连了,赐婚和责罚一事也都各自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