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皇上,臣女不忍心看见六王爷如此不清不白的就背上了欺辱未出阁之女清白的名声,所以特意在昨夜六王爷下他的营帐之种仔仔细细地翻查了一遍,正如六王爷所说,他昨日因为太累了,所以睡得昏昏沉沉的,几乎没有了任何的意识。”
“你一个小小尚书府的嫡女有何资格议论本王的女儿!?真是放肆!如今在御前什么人都可以开口说话了吗?”白老王爷皱着眉头,老气满是褶子的脸上尽是不屑,“别以为你仗着摄政王殿下的一时兴起,就敢狐假虎威、耀武扬威了,这御前可轮不到你放肆!”
皇后面色不虞,彬彬有礼地怼人,“老王爷这话可错了,心匪虽然是陆尚书之女,但也是皇上金口玉言,下了圣旨,亲封的郡主。在本宫的凤仪宫中,心匪也是可以自由出入时时侍奉的,就相当于本宫的半个女儿。她医术超绝,不知道凭此为皇上破解了多少难题,她若是没有资格站在这里,谁还能有资格呢?”
“皇兄还是让心匪继续把事情说下去吧,事实真相究竟如何,也得辩驳清楚。”
皇上挥了挥手,“你继续说!”
“六王爷是带兵打仗的人,自小习武,身体强健,不该因为昨日围猎一日便昏昏沉沉的没了意识。所以臣女便斗胆推断,王爷可能是服用了一些能够令意识昏沉的药物。”
陆心匪将茶碗递了上去,继续说道:“这是臣女从六王爷昨日下榻的营帐之中翻出来的东西,里面还残余着半盏没有喝过的茶。茶里面的气味有些古怪,味道也有些奇特,寻常之人是尝不出来的,里面是被人下了不小剂量的蒙汗药。王爷睡前喝下了这半碗茶,这一夜自然是没有了什么意识的,那么问题就来了,究竟是谁好端端的会给六王爷名的茶水里面下了蒙汗药呢?而这且第二日,如月郡主便衣衫不整的出现在了六王爷的营帐之中。”
还没等众人说话,白老王爷最先开始沉不住气了,“你在胡说什么?你的意思是本王的女儿给六王爷下了蒙汗药么!?”
“老王爷息怒,稍安勿躁,臣女女可没有说出来这样的话,只是……”陆心匪轻轻一笑,颇有些难以说出口,“只是被人下了过剂量的蒙汗药,男子……男子那个方面通常……通常都是不行的,也就是可以说六王爷和如月郡主这一夜其实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真是尴尬死了……要是前世那个开放的世界,她一定就会说,你俩根本没上床!下了迷药男的干脆硬不起来!
赵哲安:“……”谁?谁说他不行!?
“还有如月郡主早上从营帐之中跑出来的时候行走如常,双腿也没有酸软的征兆,脸色一如往常,眉眼之间也并无妖娆的媚意和风韵。仔细打探一下,这围猎场上伺候的人也都能够看见如月郡主早上出来的时候,衣裳是完整的,除了头发有些散乱之外,并无其他不妥,郡主当是完璧之身,清清白白。”陆心匪目光若有所思地盯着默不作声的白如月,“大族女子,通常都会在身体之上点缀守宫砂以示清白。臣女恳请如月郡主,将左臂伸出来一看,看看上面是否有无守宫砂,这是能够证明六王爷和郡主清白最好的方法。”
“本宫来看看。”皇后上前,白老王爷亦不敢反驳,只能任由皇后掀开白如月的衣袖。上面赫然一抹鲜血般的痕迹映入眼帘。
赵哲安松了一大口气,腰板挺直,“父皇!您看!儿臣真的什么都没做!儿臣真的不能娶白如月!”
郑贵人眼看形势不好,忙瞅了赵哲明一眼,开口道:“皇上,依臣妾看来,哲安真是个好孩子,并未在婚前行此不洁之事,只是如月郡主清清白白一个女儿家,毕竟也是让众人看见了衣衫不整的从陌生男子的营帐中跑出来,也算是对声名有损。”
“就是!”白老王爷找到同盟,赶紧接下话茬儿,“皇上,您就可怜可怜月儿,让六王爷纳了月儿吧。否则月儿日后又如何能嫁个好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