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师爷这话的言外之意便是看在吴少爷的面子上才会前来,而不是因为王柳儿。
其他人听得懂,王柳儿自然也听了出来。
她面上顿时有些挂不住,尴尬地笑了笑,正准备说锻铁厂的事情。
一旁的郝师爷却率先略过她径直朝苏淼淼走去,一改方才冷淡的神情,惊喜地打招呼道,“苏姑娘,你怎么也在这儿?”
苏淼淼准备行礼,被师爷一手拦住,热情地笑道,“我们之间不需要这些虚礼。”
“上次县令还托我找姑娘讨酒呢,我正想着什么时候有空去找你,没想到今天居然就遇上了。”
郝师爷旁若无人地跟苏淼淼闲聊起来。
村民们看得大眼瞪小眼,心想不是说得罪了县令吗?怎么看起来关系这么要好?
反观被冷落的王柳儿,郝师爷从头到尾都没拿正眼瞧过她。
众人的表情顿时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王柳儿气结,可面上却不敢显露出来,只得忍气吞声地赔着笑脸。
“郝师爷,吴少爷不是让你过来解决事情的吗?你……”
郝师爷淡淡地睨了她一眼,随即温和地问苏淼淼,“苏姑娘,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在这里?”
苏淼淼将刚才的事情解释了一遍,郝师爷听完后神色便凝重了几分。
“这的确是个问题。”郝师爷点点头,“不过你的做法是对的,如果换做是我,我也会这么做。”
“郝师爷,你在说什么呢!”王柳儿不敢置信地打断了他的话,不满之情溢于言表,“这厂可也有你家少爷的份儿,你这样帮着外人说话,就不怕他知道了会生气吗?”
郝师爷冷冷道,“我了解公子,他没发疯,不会为了赚那点钱就无视他人性命。所以……”
郝师爷欲言又止地扫了眼神色瞬间变慌张的王柳儿,“公子是不是被人诓骗进来的,我看还得细查一番。”
“师爷你怎么能这样说!我跟你家公子的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
“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才觉得不可信。”郝师爷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王姑娘,你心中比我更明白,不是吗?”
王柳儿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她听出了郝师爷话里的威胁之意。
他是在用她真正的工作场所说事。
再继续说下去的话,恐怕不止王氏,其他人都会知道她在销金楼当花魁了。
郝师爷收回重如千斤的眼神,看向苏淼淼时眼神又再次变得温和。
“苏姑娘你放心,我会把这件事一五一十地禀告给大人,有他在,村民们不会再喝有毒的水。”
苏淼淼感激一笑,“多谢师爷,帮我转告县令大人,过些时候淼淼会亲自带上几坛好酒亲自登门道谢。”
“呵呵,好说,好说,我可跟大人一样,馋姑娘的酒许久了。”郝师爷打趣了几句便带着衙役转身离去。
临走前还嘱咐锻铁厂的厂长道,“扩建厂子的事情就不要想了,还是想想如何关闭厂子,遣散掉这些工人,将损失降到最低才是。”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