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翠花见村长不吭声,心中有怨气,索性一次性将话挑明。
“我嫁给你这么多年,就因为没生个一子半女的,就天天在家当牛做马,你娘更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不是成天拐着弯骂我是个不会下蛋的老母鸡,就是明里暗里地让你找其他女人!”
村长的气焰立马矮了一大截,忍不住皱眉小声道,“没有的事,你别乱说……”
“我乱说?”夏翠花连连冷笑,可愤恨的眼泪却顺着脸颊流下来,看起来十分凄苦,“我有没有乱说你自己心里清楚!”
村长立马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
夏翠花的话倒是让苏淼淼有些意外,而王柳儿则是恨铁不成钢地剜了眼村长,心想真是个没用的废物。
她咬牙切齿地看向苏淼淼,一切的罪魁祸首还是因为眼前这个女人。
“苏淼淼,我实话告诉你吧,这扩建锻铁厂势在必得,你就算带了这么些人来又如何?!”王柳儿双眼微眯,冷冷地看向苏淼淼,忽然莞尔一笑,趾高气扬地发狠道,“我和县令家的公子交情匪浅,这厂子扩建也有他参与,你要是非要执意在这儿闹,我就要你好看!”
“啊?跟县令大人有关?那会不会有人来抓我们啊?”
村民们开始窃窃私语,纷纷紧张地看向苏淼淼,眼神之中明显有了退意。
苏淼淼眼神晦暗,眼角的余光忽然瞄到一旁站着的小磊几个小孩身上。
看着他们干巴巴的身躯,苏淼淼心一狠,指着他们对村民说道,“难道就让这些孩子从小喝毒水长大?我们大人还能承受得住,可这些孩子怎么办?”
村民们立马安静下来,看向那些孩子的眼神中划过一丝不忍。
“所以就算吴少爷来了,这厂也得拆!”
“好啊,苏淼淼,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这么硬气!”王柳儿咬牙道,“我已经叫郝师爷过来了,你们一个个给我等着!”
她话音刚落,不远处就传来衙役的冷喝声。
“你们在这里群众闹事吗?师爷来了,还不快避开!”
郝师爷那张斯文的脸面无表情地从人群之中走出来,有些村民看了眼师爷,又回头看了看苏淼淼,心里又惊又惧。
毕竟之前苏淼淼卖假酒被万酒堂封杀,甚至连累县令下水的事情,大部分的人都或多或少地听说过。
如今王柳儿能请动师爷,说明她刚才那话不假,又加上在村民的眼中,苏淼淼因为酒的事情得罪了县令,所以师爷自然也不会偏帮着苏淼淼这边。
“郝师爷,你终于来了~”王柳儿立马殷勤地迎上前去,腰肢软得跟没有骨头似的贴了上去。
郝师爷眉头几不可闻地轻蹙了一下,眼底飞快闪过一丝厌恶。
他下意识地侧了下身,避开了一身香气的王柳儿。
“王姑娘,究竟发生了何事?”郝师爷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我是受少爷之托才会前来,衙门里还有很多公事需要我处理,有什么事长话短说吧。”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