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只觉得一颗心已然碎的万劫不复。
阿曼娜闻言觉得我证据不善,忙偷眼看柱子,我后退一步,抬脚一踢,将前襟握在手中,手起刀落,一块衣襟便被划了下来,我拎着那块布对柱子道:“陆大人,从今日起,你我割袍断义!天涯海角,从此,再无,再无瓜葛!”我一句话也是说不顺畅,他的眼中此时也忽地升起一团雾水来,绝望地看着我一扬手,将那块衣襟丢在半空。
我回头再望向阿曼离道:“老子便在此,你们若是想要拿老子回去领赏,便直管动手,你们人多势重,只管放马过来,老子的眉头绝不皱上一皱,就
算老子与你们拼杀不过,也会自绝于此,但,此生此世,绝不做你们朝廷的鹰犬!”
身后的阿曼娜忽地拂掌叫好道:“鬼见愁果然是够洒脱磊落,这番话说的痛快,咱们自然不会拿你为难,你也不过就是气在一时,咱们陆大人的人品也是有口皆碑的,那想与他攀上亲的也有半个京城,他这么做也有他的难处,你便多体谅体谅,也没多大的计较。”
我拧身看向他笑道:“老子是山贼,心眼小,容不得沙子!既然如此,就烦劳几位多多替他张罗,不过,从此与我便无半点关系!你们若不捉我,那便告辞了!”
我言罢便往后门走去,路过他身旁时,他伸手握住了我的手腕,凄然叫着我,我顿住,再慢慢回头,看着面前这个男人,他专注地看着我,眼泪也顺着他的面颊流下来,他哑然地说道:“我是身不由己。”
此时阿曼娜又说道:“你休再计较了吧,陆大人他也有难言之隐,身在官场嘛,你也……”我冷冷地盯向他,尤麻金几步走来将他拉走了。
我再冷冷地看向他道:“放手!”
“你要如何,才可原谅我?”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