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披在身后,看他年纪也应不过十八九岁,皮肤倒也是白嫩细致,不比女子差。
我一时忘了要回应他,只是望着他看,我所见过的男子全没一个像他这般,看似有些柔弱,却又带着些男儿气慨,笑时,你便也要跟着他笑,眼中波光流转不禁让人想要多看几眼。
这时,有什么东西撞在我的耳上,我一回头,便见星儿手里正一下一下地丢着个果脯,一双眼睛半眯着盯着我不时看一眼柱子,我这才向柱子看去,他端着酒杯也端端地看着我面前这人,表情让人难以逐磨,而阿墨则看看星儿,又看看我,神色也是疑惑着。
我收敛着自己的好奇心,想要和面前的人说话,又不
想让柱子不高兴,只好殃殃地笑了笑,拿起酒杯来呷了一口,这才觉得这酒竟然并不同于以往,而是带着香甜之味,甘醇而润,酒味不足,却也别有风味,我品了品,再一口喝干便称赞道:“这并不像是我们大汉族的酒,带着果香,确是好喝,再来一杯可好?可否给他们也倒些尝尝?”
不知怎地,我与他说话时,也不由得会轻柔些,他抿嘴笑笑点了点头,我便又看向他,但又立即转过目光来,偷眼看看柱子,那人正给他倒酒,他不曾看我,只是致谢,再给阿墨和星儿倒时,星儿则把手边的酒壶倒了一杯推在他面前道:“你来喝这个吧,爷们儿该喝酒的不是么?”
这人浅浅一笑点了点头道:“正是,我在这里,也常常喝这里的酒,清烈,便如这里的男儿,磊落,洒脱,透彻心骨,便是觉得痛快。”言罢,向星儿举了杯,便拿袖子遮了,迎头,将酒喝尽,脸上,便显出薄薄的一层红晕来,双放下酒杯道:“不过,喝了这些日子,每回,也都会醉,这酒还是要大汉族的男儿喝着才更像英雄,而我们外族人,只会误了它的意思和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