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只是去找了郎中,说自己有些头疼,怕是染了风寒,郎中给她号了脉,说并无感染了风寒的迹象,让她不必多虑。至于驴拐子对她也好解释,告诉她,柱子房子的那把火查出是他所为,便将他按山规处置了。
我一早便去找了花婆婆对她说了一番话后,她便拿着她的一个小包袱去了后园,我在草棚下看见了解虎便对他道:“正午时,你把驴拐子的尸首带到府衙,如此这般说法,记住了吗?”我对他耳语一阵后,他有些错愕地看了看我便对我称赞起来:“大哥果然好计谋,可是,你那个不着四六的师兄值得吗?”
我拍拍他的肩道:“我师兄虽然有些轻浮,不过,也并非是你看见那样,他自有些苦处不得与外人道,我却是了解他,非是寻常作恶之人,你照样去办就是了。”
我坐下,翟三端出一碗米汤来让我喝,其他人也都三三两两的拿了碗来吃饭,这时石洞前有人
来报:“大哥,山下有人求见。”
“谁呀?”我吃着咸菜问道。
“说是个郎中,姓何的。”来人一说,我便起身道:“何先生到了?快请。”这是几日来最好的消息了,解虎闻言也是极高兴道:“他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不来了呢,这个端午也是,直接带上山来不好了?”
柱子对他道:“是我交待的,那时情形不同,谨慎一些的好。”解虎笑道:“柱子兄弟倒是越来越谨慎了,有押寨相公的风范了。”我一口米汤又差点喷将出来,许久不曾听到这个称呼一时有些意外,一旁的星儿忙问:“什么押寨相公?柱子哥,你何时成了押寨相公了?”柱子脸上板了一下道:“休听他乱说。”
“不是都是押寨夫人么?哦,大哥,你这名头起的好,怎么?柱子哥是你抢了来的?”星儿又问向我来。我点头道:“嗯,那天他打山下过,我一瞧,哟,这小子长的挺俊,抢上山来当老子的押寨相公吧,就抢了来。”我喝干了米汤一面胡乱地说着。
“那怎么到现在也没当上相公?论武功你应该比他强些,不是几招就能做到的事么?”星儿好奇地问着,柱子立即对他道:“你再问我几招先扯断你的舌头,吃你的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