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昨日给她熬的那些汤药还在罐子里留了些,你让人热了给她吃下,我速去速回。”
于是他走出去叫了谁一起下山,星儿便走了进来,眼中泛着红丝,想来也是一夜未眠,不知是为了祝芝芝,还是为了欢喜。
“她还不曾想来么?”星儿在榻边看了看祝芝芝后问我,我也走过去点了点头道:“嗯,不曾。”说时伸手试了试她的额头,触手确是有些发烫,“郎中去镇上了,我去把昨晚她吃的药拿去热热,你看着她些。”他坐在一旁,我转身往厨房走,却看见柳嫣也推门走出来看见我时冲我打声招呼,我也来不及与她多说话只是笑笑便快步走向后院去了。
郎中说的那罐子正放在他房里的小桌上,我拿起来闻了闻
正是昨晚那味,便端着回到厨房,翟三正升火煮粥,我将药罐子给他道:“把这药热一热。”他看看那罐子又看看我问道:“你又哪里不舒服了?”我忙道:“不是我,是祝芝芝,昨晚突然生了病,晕厥着,郎中下山去找药了,让她先吃这些。”
“病了?什么病?还晕厥?”他接过那药罐子放在灶上,便又蹲下身去点火,我帮他拿了木柴来放在手边道:“说是花瓣上的东西弄的,我是不懂,郎中说比较严重,弄不好连小命也保不住。”我重重地叹息着,他哑然地看向我道:“什么?小命不保?”我点点头只是看那火,但又听门外柳嫣的声音说话:“柱子哥哥早。”柱子忙应了一声,便听见他走进来,我回过头,看见他正将一担水放在门里,又把里面的水倒进门后的水缸里,平日这些都是翟三做的,如今,他抢着去做了。
他倒出一桶水转眼看看我们,便看见灶上的药罐子眉头便又皱了起来:“身子还是不舒服么?”我忙摇头道:“不是我的,是祝芝芝的。”于是又将祝芝芝的事与他说了一遍,门外柳嫣也听到了,也是惊讶,转身便往我屋里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