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闻又转身去看祝芝芝,便顿时恍然道:“我知道这丫头是怎么了。”
“怎么了?”我抬头看向他,他指着那些花瓣道,“她脸上的红疹便是这些花瓣弄的,有些人每每在春日花开之时便会闻了这花而流涕不止,甚者会起红疹,更甚者会死亡,我想,她这症状便应是如此,我知道快如何诊治了。”言罢将那些花瓣尽数抱走,又从门外返身进来道:“还是让她换个住处,这房里应也全是这花香味,对她不利。”我点一点头,起身将她抱起一直抱进我的房中。
我再将郎中给的那些药糊涂在她的脸上,这才又去她的房间,将门窗大开,郎中熬了些清毒的药来与她喂下,便守在屋里,说入夜后如果她呼吸平衡,便不再
有碍。
他让我去别处睡,他守在这里便是,我点点头便往祝芝芝的房里走去,刚走到一间房门前,却看见前边不远柱子正从一间房中走出,我一看,那正是柳嫣的房间,我低头琢磨着,我方才让他去送柳嫣,他竟然送进房里去了,而且还坐了这么久才出来,看来,他们倒是有很多话说。
于是我快步走上前,却看见他突地停下脚步,我忙闪身躲在一旁,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这么做,却看见他又返身走到柳嫣的房门前敲了敲门,柳嫣打开门时问道:“柱子哥,怎么又回来了?”柱子笑道:“你的帕子我忘了给你了。”便又听柳嫣笑了两声,这才关了门,柱子便又往前走去,不时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是送她丝帕吗?看来,天下的男人总是会喜欢那些柔弱的而又好看的女子的,谁也不会例外。”我依着墙长叹一声,却忽地觉得有什么东西撞了我腿一下,低头一看,黑乎乎一团,再仔细一看,却是黑虎,它正往后园跑去,嘴里似是还叼着什么,我便跟着它去,却在后院树下,看见星儿正依着树坐着,黑虎摇着尾巴蹲在他身边,将嘴里的东西放在他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