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主,你可算是逃出来了,咱们海龙帮又能发扬光大了。”那人说时竟自哽咽起来,周一广忙将他扶起来,眼圈也是红了,道:“我便也是盼着今日,对了,那个臭娘们儿呢?”
那人起身低头对他说道:“今日听说鬼见愁的人马到了码头,她派了众兄弟前去,现在她便在岛南码头等消息,又怕鬼见愁的人马从四周上得岛来,便派了咱们兄弟在四下巡查。”他顿了顿,又嘀咕道,“不曾想那鬼见愁死了,他的手下也还能前来滋扰。”
周一广拍了他一巴掌指向我道:“你看她是谁。”
那人向我看来,又打量我一番,摇头道:“却是不知,又看着眼生。”
我淡淡地笑了笑,周一广道:“她就是鬼见愁,在你面前你却不识得。”话章未落,那人眼睛便瞪大了,指着我问周一广:“什么?她是鬼见愁?明明,不是听说扔进海里了?”
周一广笑一声转身回去坐在灶台前道:“大名鼎鼎的山贼头子能让你们这么轻易弄死?那她便也不是鬼见愁了,好了,不说了,得想法子通知其他兄弟,不能让那臭娘们儿送死去。”说着
握了拳头砸了一下灶台。
那人还是打量我,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听了周一广的话后转身向他走去抱拳道:“帮主,此事便交给我,我这就去知会兄弟们一声。”说着便要走,我抬手拦着他道:“你是要一个一个去知会?那岂不是要到天亮了?”
他扭脸看着我,眉头皱了起来又回头看看周一广,周一广闻言便饶有兴致地看着我问道:“那大当家的有什么好主意?”
我想了想道:“你跟我来。”我对那人说着,他又回头看了看周一广,后者点了点头,他才跟着我出了酒楼,直往红楼而去。
我们站在红楼外,他惊讶地看着地上的几具尸首问我道:“这是我家帮主杀的?”我也并不看他仰着头道:“老子不杀了他们怎么进去救你家帮主?来,给我搭个人梯。”他闻言这才扭头向我看来,并问我:“搭人梯?作什么?”
我后退几步,将砍柴刀握在手里对他道:“哪那么多废话,快点!”他也不再多问,将双手叠在身前,我冲他向左摆了摆手,他便后退了两步,我伸出大拇指来,眯起一只眼睛比划了一下,又让他向前
一步,于是放下手对他道:“你可要支好了。”言罢也不等他作何反应,便已然快跑上前一脚在他双手上一踏喊了一声:“起!”他便将我向上用力一送,我跃上半空,抬手一划,挂在小楼高大的房檐下的一盏大灯笼便应声掉了下去,我忙喊一声:“接着它。”而自己则抬脚在门廊上借力一踩,向后翻转身形便落了地。
那人双手接着那个大灯笼,上面的灰土落了他一脸,他被呛的直打喷涕。“放在一旁,再到这个灯笼下来。”我走到另一面对他说道,他将那灯笼放在地上想问,张了张嘴却并未问出口,只得走到另一盏灯笼前,将手交叠着看向我。
我以同样的方式将另一盏灯笼也弄了下来,他一手拎着一只与我再往酒楼走。路过一家铺子,我让他等在外面,便破门而入,在里面又找了些东西包了个小包袱拎在手里出了门,示意他快走。
回到酒楼,周一广已然将那坛子酒喝个精光,脸色通红地坐在一旁,见我们回来便指着那两个大灯笼奇怪地问:“弄这两东西回来作甚?”那人只是摇头看向我。
我也不回答,让那
人将灯笼放在厨房门外,将包袱展开放在一旁,拿着里面的东西将灯笼来回重新捣鼓一番后,周一广这才走上前来指着它惊讶地问道:“这,是孔明灯?”
我笑笑,对那人道:“看见我做的吧,把另一只也如此改一改。”说时我走到柜下也拿出一坛子酒来,拍开封纸,对着嘴灌了一气,坐在一旁,眼前便有些眩晕起来,那人看看我走上前也学我将那灯笼如此重改了改。
“鬼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