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那小船道:“两人躺在其中,直到回到海中,此间会一直自洞中前行,不可抬头,否则,定然会被撞个头破血流。”言罢便看向我们。
我让阿焕上船,又与他合力将柱子也抬到船上安置好,阿焕与他头挨着头地躺好,周一广再一按那块砖,小船下面的石台向船头一侧倾斜后,小船便滑入水中一下便不见了。
他转身对我道:“如今外面是何情形?我听说你的人马与我海龙帮的兄弟在码头交手了?”
我摇摇头笑道:“不,是你的人在自相残杀,或者也并非如此,我只是想引开他们而方便我来救人。”他想了想似是才想明白呵呵笑了笑转身往外走一面道:“我被困了有两年,便要出去看看外面的样子,好好大吃一顿,肉是什么滋味的来着?”
我跟在他身后,一路出了水牢回到地面上,这才大大地吸了口气,他也站在外面四下看着指着那小楼对我道:“这小楼便也是我打造而成,却让那个臭娘们儿落个美事,呸!”
他大步往外就走,在楼外看见地上的几具尸首,便回过头来问我:“这些人便是你杀的?”
我颌首道:“正是
如此。”他叹口气又往外走,远远看见了那家酒楼,便加快步子,走到近前,一脚将门踢开,我跟进去后,见他正从柜中拿了火折子来点了柜上的蜡烛,拿在手中又往后厨走去。
厨房里的墙上挂着些鱼干肉干,他回头问我:“你会烧饭么?”我依着个柜子道:“老子手下有人烧饭的,自是不会。”他横我一眼嘲笑道:“身为一个女人连饭也不会烧。”一面说一面四下找着什么,不时便拿出些菜来放在木盆里冲洗后放在案上切着。
我也冷哼一声道:“老子自是不会烧饭又怎地?还不是照样护着几十个兄弟,让他们吃香喝辣?”他抬眼看看我道:“那臭娘们儿的二十多万两银子便是你劫的?”我摇摇头道:“你娘子想用那些银子买通京城的什么人,并企图谋反,那点银子自然是不够的,反被京城的人盯上做了鱼饵,一面嫁祸于我,一面便找人来独吞了,我自是一个铜子也没落着,还蒙了不白之冤,想来便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又冷哼一声道:“你这鬼见愁还能受这个委屈?怕是也落了好处,不然,早就杀到这外海岛来了。”此时他
走到灶台前去升火,一面对我道:“我也非是要问个明白,那些银子于海龙岛来说不过九牛一毛,丢了便丢了,我周一广有的是赚钱的法子,丢了二十多万两便还能再赚回来,只是不甘心让那个臭娘们儿凭白的扔进海里,四处勾引汉子还要骂我是废物,呸!当初真真是瞎了眼!”
他一面骂着一面将切好的菜与肉一股脑地丢进锅里,不时往里放些什么,再拿炒勺一通翻炒,不多时,便拿了个铜盆盛了满满一盆,放在案上,对我道:“来,你也吃些,尝尝我老周的手艺。”
我摇头道:“我不饿,你有什么计策?”
我问他,他低头猛吃,忽地想起什么来,又在我身边的柜中翻找一场,便笑嘻嘻地拿出一个酒坛子来对我道:“这可是我藏在这里的好酒。”言罢,开了口,往自己口中倒了一气便满足地摇摇头又坐下去吃。
“这样,我给你一样东西,你拿去,嗯,你该是知道我这岛上有些人挂着腰牌的吧?”他看向我,我颌首道:“自是知道,有四色。”我说,他立即赞赏地点点头道:“果然是鬼见愁,你拿这样东西去找挂绿腰牌的,让
他们来此处见我。”
“绿腰牌?专管往来水运的人?”我有些奇怪,以为他会找红腰牌的。
他再次赞赏地看看我笑道:“没错,那些人原是我过命的兄弟,那臭娘们儿当了帮主,就把他们打发去做水运,只让她的亲信做内务营管,唉!这些年,我的亲信被她折磨跑的跑,死的死,呸!”
“那么他们现在还能听你的?”我问他,